直到最后一刻,春女士也在为CN-15考虑,也在为我们考虑。
只是因为这份温柔太过浓烈,才让我的愧疚更加无所适从。
到头来,我们都没能帮到她。
身为男人的我们,没有保护住一个女人,反倒是被女人保护着。
“她还...说了什么?”
我问道。
我明白,这是春女士的遗言,如果可以的话,每一个字我都想牢牢记住。
一个人彻底死去的时候,是他被遗忘的时候。
但世界上最后一个人忘记他,他在这个世界也就彻底失去了位置,成了不知名的孤魂野鬼。
“你这家伙给我好好听着,老子高中的时候背课文都没有那么仔细过。”
老齐苦笑着,又喝了一口酒。
“她叫你对路雪上心一些,不要总这么大大咧咧的。”
“喂,她把自己当成我老妈了吗?还是路雪她妈?”
我忍不住吐槽道。
“陈闲说他知道了。”
路雪插话道,很不客气地替我答应了。
“她还说,叫你少看不健康的东西,要注意影响,路雪看见了不好。”
我不由得想起离开的时候她划坏的光盘。
“陈闲说他懂了。”
路雪又替我回答道。
这次就连白沙都狗仗人势的掺上了两嘴,汪汪叫了两声。
老齐似乎这才注意到这条大狗,惊讶道:
“这条狗哪来的,好大一只。”
“说你的,少乱扯。”
我被一人一狗闹得不胜其烦,催促着老齐让谈话回到正轨。
“她还说...”
“算了,有关路雪的话就跳过吧,就不劳她费心了。”
我提前打了预防针。
老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也没放出一个屁来。
“没了?”
我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