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酌,“……”
挣扎片刻,他点头,“有。”
广袖之下,苏明妆手指拢了拢,险些握成拳,还是忍住了,缓缓放开,“那你应该知道,我谎称为夫君寻药的事了吧。”
“……嗯。”裴今酌。
苏明妆认真道,“那正好,我当面向你解释一下,但关于这个药的出处,请裴公子别问。你只要知道,药主人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就行,而我为了增加求药成功率,事先拜访了老者的好友。
那名好友说,老者是位重感情之人,对妻子有所亏欠。如果我谎称药是为夫君求,老者会愿意赠药。而结果也正如那好友所说,我成功寻到药。
这件事不慎被裴将军知道,多半引他误会。本来我计划,等他回府后,与他当面解释。谁知他竟直接去了前线,我怕引起不必要误会,所以来专程解释一番。”
“……”
因为腿依旧不太方便,裴今酌坐在软榻上。
他垂着眼,视线落在腿上——那神秘药物有奇效,短短数日,不仅腿部逐渐有了知觉,甚至伤口都加速了愈合,不仅能正常穿衣裤,还能走一段路。
失而复得的腿,让他这些天欣喜若狂。
可以说,每天都很喜悦,假设父亲继续让他参加武科举,他也能乐呵呵地参加。
但这一刻,他心情却降到谷底。
倒不是伤心,而是失望。
莫名失望。
见解释完,苏明妆准备离开,刚转身,想到了什么,又转了回来。
“他信上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