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不用!”
“那好,姨听你的,我家其实就是省城的,平日就跑虎跃镇到省城这条线,我一会就跟队里说家里有事,请几天假!”
“好!”我点点头。
红姨连忙在自己兜里拿出一百块钱,塞在我手里:“瑶啊,姨这上班兜里没带多少钱,这一百块钱是姨自己的,不是乘客票钱,你拿着别嫌少。等这事过了,姨再去你师父府上亲自谢你!”
我连忙摆手:“红姨,我现在还没正式拜师呢,不能收挂金的。况且,您是我第一个帮忙推算的事主,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准不准,不能要您的钱!”
“这样啊!”红姨脸色明显轻松几分,转而又笑道:“嗨,没事,闫师父那么厉害你也不能差,不管你准不准,红姨都听你的休息几天再上班!”
见她这么说,我便安心了:“好!那红姨我就先走了!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唉,好!谢谢你了啊瑶瑶,等回头红姨去看你!”
“好!”
……
我乐颠颠地跑向大师兄闫卓。
“算出她为何印堂发黑了?”闫卓问道。
“嗯,我让她在家休息几日,避避祸事。”
闫卓神情严肃地对我说道:“师妹,我们踏道之人讲的是个缘法,你可有听说医不叩门这句话。”
我点点头……
“医生所治疗的是实病,而我们所应对的是虚病。你一定要记住,若不是他人主动登门恳请你给予帮助,即便你看出对方问题所在,也切不可轻易帮其破解。否则,你将会为他人平白无故地背负因果。”
我懂师兄说的意思,但却不太认同。踏道不就讲究个问心无愧吗?如果我怕自己担负因果从而见死不救,那还修什么道,我又怎么可能做到问心无愧。
况且,如果真如他所说,当日白泽就不会有如神祗出手相救,还有黄天佑,他修行那么高,也屡次出手帮我,也没见他担心过这些啊!
我虽心里不赞同他的看法,但嘴上却没说,只是应了一句:“知道了!”
于是便不再与他探讨这个问题,只因姥爷曾经对我说过:我不能试图去改变别人的想法,同样,别人也不能轻易磨灭我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