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与修甩了甩脑袋,也转身离开了膳厅……
回到后院两人住的小院,安宁做在桌边,开始沉思了起来,在他看来,如今的府尹一职,权利还是太集中了一些,管理不仅很混乱,而且有时候还是一言堂,安宁想要改变,想要把府尹的权利分开,但是又觉得如今的这种形式,要是只在这一个地方实行,肯定是不行的,要是不能全部实行,那最后的俸禄到底怎么发?难道要在这里单独设立一个发放俸禄的机制么。
最主要的是,安宁向来都是,自己只负责提出来,具体的你们自己去做,但这一改革,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可是关乎整个后都府的大事,搞不好可能还会严重影响到底层百姓的生活。
安宁毫不怀疑,要是他敢这么改,那么过不了两年,这些官员就会以各种理由收取各种税收,就现在这样的府衙机制,他们都能找各种方法收税,就别说安宁把他们的权利分开了。
权利在一个人手里,他可以收商税,农税,人头税等。要是把权利都分开了,那是不是每一个衙门都会去收一遍?千万不要怀疑,这些官员一定能干出这种事。
唉,还是算了吧,要是以后有机会,再选一两个地方试试吧,现在没有时间天天盯着他们,等以后有机会了,来一个地方搞一个试点,就看看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而将军府的书房内,一位长相富态的中年人正站在年与修面前,弓着身,手帕不停地在脸上擦啊擦。
而此时的年与修则是阴沉着脸,没有去看面前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说道:“你是朝廷任命的官员,你怕什么?你只要从明天开始正常上值,就算新的府尹到了,你的这个同知的位置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府尹的位置你是别想了!”
“是,是,只是这上边交代的事情……”同知依旧弯着腰,但还是有些不甘心,还想再挣扎一下。
年与修闻言,瞬间就来气了,站起身低声呵斥道:“上边的消息,你还知道上边的消息,你但凡上点心,也不会搞到现在这种地步,我都已经把城内的军队掌控住了,只要你再坚持一下,那整个后都城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到时候区区一个府尹算什么事,就因为你贪图享乐,就一直待在家,连府衙都不去。”
顿了顿,年与修又说道:“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把那位小少爷都邀请来了,你就算再看不起他,你就不能装一下,教内的大事要紧你不知道吗,现在你想起了上边交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