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神父徐徐转去,微微张口。
“合作?”
“是的,本王与你立场相同。”伽罗甩甩酸痛的爪子,望望打雷的方向,又跳到柴火堆边上,“不过我们得尽快了。他们只会休整一小会儿——”
“你在和谁说话?”神父微微皱眉——当然,眼罩罩着,看不出来。
伽罗爪子刚伸出,又定住了,眯眼望向他。
“这里又没别人——那几个废物人类我等会儿顺手烧了,不用顾忌。”
“意思就是说,你在和我说话吗?”
又是一阵疑惑,伽罗低下了头,重新打量这个人,嗅了嗅,确认没认错……
“不然……呢?”
“我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神父耸耸肩,手指向暗双月,“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打晕他,我的回答是:他现在处于饥饿状态,强行使用〔暴怒〕的代价是消耗自己的脊髓血,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我只是不想看到他受伤。”
伽罗一竖耳朵,直起身来,逐渐察觉到不对劲。
“意思就是说……你也是帮拉普拉斯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是……之前本王分明看到了,你在那个屋子里,把那个女的毙了!”它难以置信地拍地。
“啊,你说这个啊……”神父抬头,步入回忆。
十几分钟前。
多萝西撞上了桌子,险些倒下,幸亏被神父及时扶住,转过椅子来,对着桌子倒下。
她下巴磕着桌子,双目涣散,呆呆地张着嘴巴,嘴角似乎还挂着口水,一副呆毛鸦的样子。
“嘶……这样睡会不会不太舒服啊?会伤到下颌骨的吧……”
神父又微微把她头抬起来,把右手垫到下面,歪过脑袋来躺好。
从侧面看过去,更呆了。
“不对……这样会阻碍手臂血液流动,待会儿可能会腿麻。”
那就双手垫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