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平静过去,有一天她突然在酒楼与人撕打起来。她本来只管采购酒水食材的事,那天一个服务员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让她帮忙送酒菜到一个雅间。
其中一个客人出言调戏她,她先是没理他,这客人说的话更加下流起来。旁边又有人认出她是前两年闹得沸沸扬扬“双?修”事件中的女孩儿,各种不堪言语令她再也压不住怒火。
平常遇到这种事她知道叫保安来处理就行,这是正规餐饮酒楼,每个雅间都有监控,『乱』闹事只会是闹事者丢脸。
可她那时候因为刚怀孕不久,情绪本来就烦躁,他们一再激怒她,也就直接撕打起来。
好在保安很快赶来处理这事,都没有伤得太重,酒楼经理出面强令那些客人道歉了事。
事情本该就此了结,古板大哥偏在这时赶过来。他一言不发睃了酒楼经理一眼,那经理哆嗦了一下,赶紧让保安围住那几个客人拳打脚踢。
她反倒被吓住了,让他们赶紧停手。等那些人哭爹叫娘的跑出去后,她问他这怎么回事。
古板大哥说酒楼经理是他朋友,先前不知道她是他妻子,他来了后知道是他妻子,当然要为朋友出口恶气。
她当时觉得这事挺蹊跷,可他的解释也没什么不合理。她最想不通的就是酒楼经理和他没有朋友间的那种热络劲儿,反而很畏惧他。
她本想去细问酒楼经理,可他当时带走她后,第二天就帮她辞了职,这事也抛诸脑后。
他又说她需要养胎,给人打工太不安稳,就搬到省城郊区一个小镇上让她和父母开了个小杂货店。
小杂货店生意一般,又有她父母帮忙,她得以清闲养胎。
那个小镇虽隔省城市中心不远,却正好处在一个交通要道都绕开的夹角位置,得以在繁华边缘保存下古朴风貌。
他们的小杂货店临街是三间铺面,后院很大,院中还有三个花坛,住家是后院的两层小楼。这种前店后院的建筑在市中心早已绝迹,在这小镇上多是当地人自建的房屋,所以还保留有这种建筑,但都没有他们这个院子占地宽阔。
她很庆幸能以相当低的租金租下这里,她猜测应该是这房子太老旧了房主才收那么低的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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