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风让挺高冷不理唐彩儿的鹰王从肩上下来,鹰王在地上蹦了几蹦躲开想抱它的唐彩儿
“你看它不飞的时候就蹦来蹦去,唤它‘蹦蹦’也好。”程浩风兴趣盎然地看着蹦蹦和唐彩儿嬉戏,“蹦蹦雏小时腿受过伤才会蹦蹦跳跳地走,没想到转了几世还这般。它虽有灵性,终究只是一般血脉,用灵丹培养也只能让它活得更长,不能真正xiu lian。”
两人正闲谈着看唐彩儿和蹦蹦玩闹,胡勇刚走了进来,一副忧愤样子。
胡仙仙问他怎么了,他紧皱眉头直叹气,再催着他说,他才暗压着怒火向程浩风道,“多吉喀勒那家伙嘴严又刁钻,套不出话不说还把人气得够呛……”
“胡将军是想要让我去审他?”程浩风打断胡勇刚的话。
“唉……是。”胡勇刚为难又无奈地说,“我无能,拿他没办法。”
程浩风笑着摇头:“胡将军莫要这么沮丧,不是你无能,是你太讲规矩太正经了,我以前也是拿刁滑奸诈的人没办法,现在对付他们有经验了,请放心,我去会会他。”
说着,程浩风去了关押多吉喀勒的帐篷,一进门就听见癫狂怪笑声。
“你装疯卖傻是想拖延时间等你老祖宗来救你?”程浩风冷声讥诮而问。
”我没有装疯卖傻,也不指望老祖宗来救我,在这里等死呢,等死等着等着想起个好笑的事儿。”多吉喀勒边说边暗瞅程浩风脸色。
程浩风不接话,嘴角略向下撇,摆出看你能说些什么的轻蔑神情。
”这世上好笑的事可多了,比如我算是老祖宗的第二十代孙了吧?可我外貌比他还老。
且不管外貌如何,总也是血脉至亲,老祖宗偶尔也和我聊聊闲话。我曾问过他,怎么对祖奶奶格外上心呢?
他说呀,有些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上了床乏味得很,有些女人乍看很无趣,那身体则是让人见过了就难忘……”
阴冷劲风乍起,墨冰剑横抵在多吉喀勒咽喉,凛冽杀意笼罩整个帐篷!
程浩风目光森寒,可多吉喀勒并不畏惧,还笑着继续说:”守着美人儿干熬,我都替你憋得慌,不如让我老祖宗替祖奶奶解了咒,都能快活享受……”
话已不堪入耳,但程浩风的脸色竟慢慢和缓下来,收回剑后淡淡说:“你怕我们用你要挟扎措,一心求死对吧?我会让你死的,但不会让你死在军营中,不能让征番大军背个虐杀俘虏的恶名。你记着,从今以后本来属于我的一切,再不会让任何人敢生觊觎之心!”
四月初五巳时,程浩风让樊鼎瑶带精锐前锋先行赶往夜城;胡仙仙则保护胡勇刚率大军在午时末刻午饭后赶往夜城;尔塔、夸布、曲珍他们把这里详细消息带去边城,并助郑天霸他们守边城。
调派妥当,程浩风带多吉喀勒和蹦蹦去了鬼金羊聚居地,要护送鬼金羊一族前往葬鹰谷。
从与羊族长商议搬迁,到抵达汶山城外两百里处准备进葬鹰谷,几天的时间中,多吉喀勒用各种难听的话ci ji程浩风都没用,程浩风还让属下们要优待俘虏,不许用刑也不许冻着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