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些,胡仙仙又感叹,怎么和自己有关联的人接连出事是自己传了霉运还是所有案子全是针对自己的
甩甩头,抛开那些无聊猜测,再去查问和案情有关的一切。
第二天一早,从叶冠英处得了消息,查得有十几家『药』铺近两个月毒『药』进货。
胡仙仙抄录这京城中十几家『药』铺名单,让阮文月带碧洗宫小道姑着重询问这些店铺。
砒霜虽可售买,但监管很严,凶手从外地带来很费事,直接购买的可能『性』很大。
下午,阮文月脸蛋儿兴奋得红扑扑的来找胡仙仙,说查出了重要线索,张氏庄园的张家购了六斤砒霜
六斤砒霜胡仙仙愕然,这是买毒『药』当买面粉还是要把一半儿的京城人给毒死
张敦怎么没提过买这么多砒霜的事难道是他嫌阿裙因伤心多病多愁,连带着起了厌恶心,想着干脆把阿裙一起毒死,再娶年轻貌美的姑娘
胡仙仙心急火燎又是怒气冲天地赶去质问张敦,结果倒是有些惭愧了。
面对质问,憔悴的张敦没有多说,让一个花匠来和胡仙仙解释。
花匠说买那么多砒霜是用以防虫防鼠的,张家做的生意门类虽多还是以当初发家的花木盆景为主,这些花木盆景在送进达官贵人家之前长在苗圃中,为防生虫,防田鼠咬根,会用上砒霜。
为了用毒安全,所买来的砒霜是由这个花匠和另两个人共同管,要三把钥匙开三把锁,才能取出砒霜。
每次只取一小撮,拌上泥沙用铁锹和匀,再分撒到土地里,不会有纯『药』落到别人手里。
胡仙仙冷静想了想,这张敦和花匠不像说谎,又去存『药』、和『药』、撒『药』的地方看了看,的确如他们所说。
再一想,胡仙仙又发现个疑点而问“砒霜在张家算常见东西,那发现死老鼠后,你们怎么断定是婉兰姐藏有砒霜,又是她下的毒。”
“我们存的砒霜全在张氏庄园角门旁,用也是用在外面地里,从来不可能进内园。”花匠认真说,“还有,十月初九快天黑时,夫人的贴身丫鬟阿婵来找我们要过砒霜,我们没给。十月初十早晨,裙姨娘出事,很可能是她们另寻了『药』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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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婵”胡仙仙念叨着,皱眉沉思没再多问。
晚上回到闲云观,阮绍伦来见她,说是查出个重要讯息。
排查与张敦、杜婉兰、阿裙有往来的人时,查到个熟人。
叶赞当年与阮绍伦他们一同求学,还曾为了赏银向蒯殿聪报信,出卖杜婉芷躲在鸿宾楼的消息。
得了钱后叶赞做生意还曾抢过杜家客户,可好景不长,叶赞生意失败了。
他离开皖州到京城谋生,张氏庄园招工时,他去试工,恰巧让杜婉兰看到,因妹妹杜婉芷的事,杜婉兰不肯录用他。
偏偏张敦事事都想和妻子反着来,悄悄留用叶赞,这叶赞曾在张家果园当了差不多两年账房先生,也许是不好意思见故友,这么久没去见过阮绍伦他们,且连城都很少进。
大约两个月前,叶赞可能想通了,不甘心当个账房先生,厚着脸皮去投奔叶冠英,在马递铺当了个书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