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风看他们更是碍眼了,可有许多条条框框束缚着,不能真把他们怎么样。
于是高喊:“来人!守门的去哪里了?外人进来了也没发现。快把这些人赶出去!”
杂役们围过来,和黄璧书带的人推搡起来。
黄璧书还在喊:“你必须给我公开赔礼道歉,还要赔偿上品灵药医治!否则,我们不会走的!让各门各派的人都来评评理!”
程浩风嘴中涩感少了,语气平静反驳:“是你自己招蜂引蝶才弄成这副样子,与我无关。”
黄璧书和秦逸骂骂咧咧说了一长串,程浩风都不再理会了。
他们那群人当中,有个儒雅沉稳的男子是萧家萧年,他一直没怎么说话。
此刻他若有所指而说:“驱使蜂蝶攻击人,使得蜂蝶无端丧命,这些弱小生灵真是可怜啊。”
黄璧书一听,立刻指着程浩风说:“你行为不检点,还驱使马蜂蛰伤我,让那些马蜂枉死,真是毫无慈悲心,就该让晁师叔祖把你逐出师门!”
“我让马蜂哄走你,先只警告一下,你不肯走,还纠缠不休,只能多蛰你几下!你要是心善,怎么不赶快走?你不走还挥剑乱砍,是你要了它们的命,倒还反诬我不慈悲!”
程浩风当时真没想到黄璧书那么难缠,以前驱蜂蛰人,都是被蛰两下后,连滚带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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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回风帮腔附和:“是你有错在先,不能全怪我三师兄。你要是快些走开,马蜂们不会死,你也不会受伤。”
秦逸没有直接帮着黄璧书,而是邪笑着对白回风说:“白师叔,你刚才藏在门后面,是不是正要和谁做什么羞羞的事,刚好被我们撞破了?你要是跟了我,可不会让你藏起来,会好好儿护在身边。”
场面一时静下来,这话说得过份,有些人担忧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程浩风脸色阴沉如将起狂风暴雨,白回风却是朝他轻摇头,提醒他不要鲁莽。
再又朝秦逸说话,似是懵懂无知,又似是暗含嘲讽的模样:“躲在门后当然是藏猫猫玩呀,哪知被你找到?肯定不是看到的,是闻到的吧?秦师侄你鼻子真灵,不用管我,还是多陪黄大小姐打猎去吧。”
她说得含蓄,有的人会心轻笑,有的人神情茫然。
程浩风见秦逸也是没听懂的样子,把话直说了:“满口污言秽语,自以为占了便宜,可你不过是黄璧书的一条狗,你来帮她出头,可她一心只想着秦沐风!同是姓秦,却是天壤之别!”
看了看别人反应,又垂头想了想,秦逸歪嘴一笑:“你们懂什么,我和黄师妹都不想当家族利益的提线木偶,只要帮了她,她可以劝长辈不要联姻。我可想要玩够了,再娶妻生子,她能帮我,我当然得帮她。”
原来如此,难怪不介意黄璧书纠缠秦沐风,这些话不能说退他们,程浩风有些焦急。
看程浩风没达到目的,秦逸更得意了,笑嘻嘻对白回风说:“圣光府和你们白家有交情,黄师妹还答应要去白家给我说些好话,和你爹攀攀交情呢。都说狐狸精放荡,我早想看看狐族是怎么个不守礼法,见识见识让人酥爽到骨头里的妖媚呢。”
白回风的面色也冷下来,刚要呵斥他两句,程浩风已经侧身挡过来:“七师妹,不要理这渣滓,回房里去!”
换回自己衣服后,程浩风穿的是一件深蓝宽袖道袍,声落风起,是他自身劲气鼓动四周起旋风,袍袖翻飞,如蓝天上云层翻滚。
看着天神震怒般的程浩风,秦逸心虚的退后两步。
程浩风重重一摆双手,拂袖带风,卷起凌厉风漩,将秦逸掀翻在地!
乱滚两圈后,秦逸爬了起来,吐掉嘴里钻的泥沙,朝带来的人挥手嘶喊:“上啊,一起打倒这道门败类!”
那些人冲了上去,似乎要围攻,但被程浩风气势所慑,都只围而不攻。
程浩风纵飞而起,左手一横,指间映出霜雪般冷光,右手中已握有一把宝剑,左手微一弹剑身,响起铮然剑鸣。
这是他的戥星剑,平日收于袖里乾坤中,用以对敌的时候很少。
戥星剑,以玄铁铸成,灵气催动时,剑尖光芒如夜星落于其上,剑身如秤杆,持剑如在秤量星重,是以名“戥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