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淑儿斜坐到一把宽大的椅子上,盯得秦逸额头冒汗才开口:“你说你到底为什么改婚期?是嫌弃黄家的姑娘不够风骚,不如你天天逛花楼快活?我要在黄家做点事,你们秦家出尔反尔,我在黄家想分点好处也分不到!”
黄淑儿要趁着跟黄此石摊牌提和离前,多弄些钱财,要办婚事要收礼才便于做账把钱财弄到自己名下。
秦逸先还辩几句,听黄淑儿讲了能通过婚礼捞钱后,立刻承认错误。
挡人财路确实不对,秦逸跪地真诚道歉:“黄伯母我发誓我只爱黄家姑娘,绝不再嫖宿纳妾,否则刮股风把我吹成肉干儿!你需要的钱,我也会尽早帮你转到你手里。”
发誓那么说,有秦逸的小心机,没有被风吹成肉干儿这种死法,那违誓也不会应验的。
“秦逸啊,你这联姻之事没陷阱吧?”
“要是有陷阱,那不是连我自己一起埋了吗?秦家黄家要联手对抗云华观,还要打压刘都,以后还要同辅圣皇、共享富贵。”
“我且信你和黄家联姻的诚心”,黄淑儿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他坐下,“不过我还是不太信你敢跟玛菲莉苟且,万金勃功力很高,又看得那么严,你们哪有机会?”
秦逸傲气又邪气地笑答:“尤里斯有药啊,姓万的吃了以后要昏睡不醒,打雷都听不见。尤里斯也和玛菲莉那个呢,让他看管玛菲莉那是让猫儿守着鱼,还给别的猫儿留了机会。”
“哦,那程浩风杀我费儿的可能性也不大,他与我费儿认识没几天,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杀呢?”
秦逸两手互抠,低头想了想再语速很慢地说:“让费哥和程浩风起矛盾的事不少,程浩风绝对和玛菲莉有不清白的关系,能拿到尤里斯的刀叉,应该和他关系好,没让尤里斯出面给我做证,那是不想牵扯尤里斯。他们是友好同盟,费哥呢又去找过尤里斯……”
“我费儿找尤里斯做什么?”
秦逸不好意思地半掩着脸答道:“尤里斯是异族美少年,费哥早说要尝尝异域风情。你也知道费哥……唉,不说这个……”
秦逸顿了顿又再说:“费哥去找尤里斯,也许撞上程浩风跟玛菲莉私会呢?不论是不是那样,程浩风肯定有丑事被费哥发现了,早存了要灭口的心。”
黄淑儿听得脸色铁青,手指骨节攥得“嘎吧”响。
秦逸又提快语速说:“费哥还对程浩风师弟师妹不敬,又都想要鹿皮袋和敛生石,这又是矛盾。”
“敛生石?”黄淑儿松开手问道,“我对这石头有印象,不是赵谈藏了敛生石吗?”
“赵谈的敛生石冒出得太蹊跷了,多半是栽赃陷害。”
黄淑儿沉吟不语,她不想再多生是非,想尽快查出真凶报了仇,她也能无所负担开始新生活。
可太难查了,看似要拨开迷雾,却又困在更大的雾里。
秦逸怕她再多问,准备开溜了,于是说:“黄伯母,臧师叔祖和这事有关,你去看塔吉坦和他会面,先旁观等去问的机会,等问了臧师叔祖再仔细分辨,说不定就有铁证了。”
黄淑儿眼珠转了转,勾唇笑了笑,有两人提了去看塔吉坦与臧玄蛟会面,那是得去瞧瞧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