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步入府内,径直走向根嫂的旁边,手中紧握着那对精心挑选的灰色耳坠,“根嫂,”原着轻声唤道,“这个送给您,希望您能喜欢。”说着他缓缓展开手掌,将耳坠递到了根嫂面前。
根嫂闻言,停下来头望向原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感动,她连忙用衣服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对耳坠,仔细地端详起来。
“哎呀,长月,你这可使不得啊!”根嫂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已泛起了泪光,“你对我们这么好,又是给我们提供吃穿用度,让我们有了安身之所,现在还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原着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安慰道:“根嫂,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分得那么清呢?”
根嫂听着原着的话,心中涌动的情感难以言表,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哽咽着说道:“长月啊,你真是个好孩子。我们能遇到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后只要你有需要,无论是刀山火海,我们都愿意为你闯一闯。”
"对,长月哥哥!"长寅大步流星地走到根嫂身旁,目光坚定,"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哪怕是让我付出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你!"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迸发出来的誓言。
根嫂闻言,眼眶不禁又湿润了。
原着见状,连忙摆摆手,笑声爽朗地回应道:"言重了,言重了!咱们之间哪需要这么悲壮啊?哈哈哈,我只是希望,咱们一家人能够和和睦睦,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
"哎呀!"原着突然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责,显然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根嫂见状,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吗?长月,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原着摇了摇头,他对着根嫂解释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忘记把给明清买的东西交给明幽他们了。"说到这里,他微微叹了口气。
"哦,原来是这样啊。"根嫂闻言,她安慰道:"别急别急,东西还在就好,你可以明天一早再送去给他们也不迟的。"
原着点了点头,于是他对着根嫂微微一笑说道:"嗯,我明天一早就去送,时候也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谢从幽,"原着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对方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今晚是打算留宿在这里吗?"
谢从幽闻言,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不可以吗?"他反问得直接而坦然。
原着轻轻一笑,"当然可以,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说完他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向自己房间的方向离去。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而原着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了,导致这个夜晚睡不着了,近来原着的时差仿佛被彻底颠倒,夜晚精神焕发,白昼则是萎靡不振。
原着躺在床榻上叹着气,“早知如此,我就熬一熬晚上再睡了,”原着语气有点懊悔。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右手手腕上那只温润的玉镯上,那玉镯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原着的眼神变得柔和而深邃,他轻轻抚摸着玉镯,思绪却飘向了远方,自己什么时候能见到菜花啊,我真的好想你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原着闭上眼睛,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菜花的模样,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
夜色愈加深沉,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层之后,只留下一片无边的墨黑。
原着躺在床榻上,心中那股伤心如野草般疯长,无法遏制,他暗自神伤,目光空洞地凝视着黑暗中的某一点,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过了丑时,而他却依然没有丝毫想要入睡的迹象。
终于原着做出了决定,他不再强求自己入睡,而是缓缓坐起身来,他迅速穿好衣服,动作利落而坚决,随后他走到床边的抽屉前,轻轻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支精致的发簪。
原着决定前往老爷山,但在出发之前,他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总觉得皇宫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悄然发生,这种直觉让他无法忽视,于是他决定先前往皇宫一探究竟。
他悄悄地离开了房间,穿过寂静无声的走廊,避开了所有可能遇到的人,他小心翼翼地潜入皇宫之中,利用自己对皇宫地形的熟悉以及高超的身手躲避着巡逻的侍卫。
原着并未选择直截了当地飞至天际,怕被隐匿于暗处的妖魔察觉在,决定潜入这戒备森严的皇宫之前,他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到自己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
原着穿梭于错落有致的宫殿屋顶之上,每一步都轻盈而谨慎,且无声无息。整个都城,在这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沉寂而神秘,但空气中弥漫的妖气却如同实质般厚重,而其中最为浓烈、最为骇人的地方,莫过于这乾元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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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蹲踞在乾元宫屋顶的瓦砾之间,身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通过法术清晰地观察到宫殿内那灯火通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