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跟菊花导师这么客气做什么?人家都拿菊花对着你说话了还……”
“不可无理!”
张德胖话还没说完,便是被一旁的沐长老打断,他皱眉望着张德胖,只感觉头疼无比。
被沐长老呵斥,张德胖缩了缩脖子,嘀咕一声“我可是差点就死了”后,便开始手脚并用,用各种动作鄙视慕容天。
沐长老望向姜山导师,道:
“既然白绎不答应,那么还请姜山导师不要再说什么了。”
沐长老说完拿起那瓶药水,而后将之用灵力包裹着飞到慕容天面前。
慕容天望着眼前静静悬浮的瓷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后他嗫嚅着开口,决定做最后的挣扎,道:
“沐长老,这瓶药水……价值不菲,而且调制不易……所以我想把他留着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去。”
听到慕容天这句话,张德胖当即就绷不住了,他指着慕容天大怒道:
“玛德你个狗东西,刚才让我和大哥喝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现在你自己喝了,却开始说这玩意儿价值不菲起来了,我怀疑你慕容家的祖坟是不是被人刨了,出了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张德胖说着朝脸色铁青的慕容天招了招手,那模样就像是在招呼自己的宠物一般。
“来来来,让我来捏捏你这张脸皮有多厚。”
沐长老回头瞥了一眼张德胖,但是没有说什么,而是对着慕容天道:
“在解决当下的事情后,我自会惩罚张德胖。”
见事情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慕容天只能硬着头皮伸手拿住瓷瓶。
将瓶口的盖子去掉,慕容天的手臂微颤,艰难地将瓶口对准自己的嘴巴。
瞧得慕容天如此模样,张德胖又是忍不住冷笑连连,道:
“我看要不还是过来让大爷我喂你吧,不然我怕瓶子里面那些价值不菲的药水最后都喝到你胸口的衣服上去。”
被张德胖接二连三地如此羞辱,慕容天那里能忍受?
当下他心一横,将瓶中的药水一饮而尽。
在慕容天喝下瓶中的药水后,所有人的立刻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慕容天,都想知道慕容天身上会出现什么情况。
就连慕容天边上的姜山导师也是如此。
仅仅半个呼吸的时间,众人便是见到慕容天的脑袋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随后是他的脖子,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