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当初年轻有几分姿色,徐艳红那些年确实也赚了不少钱,可钱来的容易,花着也更容易,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存款。
受到她那些姐妹们的洗脑,她觉得女人就该这样游走在男人之间及时行乐,就算日后吃不了这碗饭,凭她的能力也能找个有钱男人过的逍遥。
纸醉金迷的生活让她有着扭曲的三观,盲目的自信令她从不愿去思考这个世界的本质有多么残酷。
而那些虽委身从事这行,却无比清醒知道这行不是长久之计只能作为原始资金积累,能够长远规划的女孩少之又少。
大多数男人来此只是寻求刺激,找寻在生活里缺乏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和无微不至的服务。
他们只是想用这种在现实中不存在的温柔来藉慰内心早已麻木的灵魂,酒醒后就转身再次奔向生活。
谁当真,又有谁当了真?
或许是因为徐艳红知道自己已死,再无牵挂,生前那些事也无需顾忌什么,又或者是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它也想找个人倾诉,它渐渐打开了话匣子,讲的极为细致。
后来她遇到一个男人,一个有钱又长得还算英俊还不那么油腻的男人,他经常点她的台,一来二往也就熟悉了起来。
男人有家室,有公司,但婚姻生活过的很不幸福,他总是跟她抱怨自己有多不容易,在婚姻这段关系中有多委屈和艰难,甚至多次抱着徐艳红还抹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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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她还算不错,经常带她出去吃饭购物,关心备至,甚至还有几次带着她一起旅游,她有些心动了,男人给她的全满足了她对爱情浪漫的想象。
后来她和那个男人不止一次上过床,她也不止一次提出要跟着男人一起生活,却总是被敷衍了事。
多次打胎之后她也就明白了,他和其他那些来KTV找刺激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更耐心,更舍得花钱,但其实还是只把她当成了满足自身情感缺失的玩物。
那段时间她心灰意冷,回到了自己出生长大的那个小镇,在那里他遇到了现在的老公,一个从小一块长大,但一直喜欢着她的男人。
男人终于开了口,他怕再不表白,她一走又是几年从此再无机会。
徐艳红答应了,她觉得找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结婚也不错,尽管她谈不上对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喜欢。
于是两人结婚了,男人确实做到了向她承诺的那样,对她的关心无微不至,处处把她摆在第一的位置。
她没有告诉她老公她在墨市的这些年的过往和工作,只是说在这边工厂里上班。
可是啊,她老公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平凡的生活和窘迫的消费水平,让早已习惯纸醉金迷的她内心不再安分。
没有一技之长,也不会任何生存技能的她想要开个小店安身立命。
是的,她想要开一个花店,满足她女性对浪漫的向往和赚钱欲望的兼得。
此时,墨市的那个有家室的男人联系到了她,或许是两人之间都还有着不为人知的贪恋和欲望,她一直没有删掉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
男人来这边出差,起初只是约着她吃饭唱歌打牌,可后来提出去宾馆,徐艳红拒绝了,她告诉那个男人她已经结婚了。
男人说你离了吧,他已经在跟他的老婆在办离婚手续了,不久后将要恢复单身。
徐艳红信以为真,宽衣解带再次跟这个男人缠绵到了一起。
激情过后,徐艳红枕在男人肩头,摩挲着男人早已发福的胸膛,说着自己现在的理想就是开一家花店。
男人豪爽地给她转了两万块钱,告诉她多陪自己几天,他回去后把离婚办好了就来接她回墨市,给她开一家全市最大的花店。
徐艳红没有冲动的直接跟现在的老公离婚,她现在已经学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那几天徐艳红借口跟闺蜜去天府游玩,实际上是和那个男人厮混在了一起。
男人走后就再没联系过她,她知道那个人再次欺骗了她,但她这次没有因此伤心难过,她拿到了那两万块钱,觉得很对等。
她心中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他的老公,那个一心一意对她的男人,所以之后她也一改常态,学着去做家务,去做饭,去送一些男人需要的礼物。
不久后她怀孕了,夫妻两人欣喜若狂,多次的打胎让她怀孕率极低,这些她都瞒着没说。
她没什么存款,拿了这两万块,说多不多,但远远不够完成她想开花店的梦想,但借钱太难,纵使两人找遍亲戚朋友也筹不够开店的本钱,夫妻俩商量以后决定来到墨市让男人接点水暖电的小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