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庇特将脑袋僵硬地转向两人,这时,顾铭也正好能看清它的正脸。
因为肮脏的缘故,拉庇特的毛发显得有些暗淡,而顾铭的关注点则在拉庇特的右眼边。
那里的皮肤有一块明显的缺口,干瘪的皮肤之间有着深深的裂口,露出了下面鲜红的新肉。
“它就是在画后面偷听的家伙。”顾铭已经掏出了刀子,要是刀子解决不了再用枪。
能省就省,顾铭总感觉这个拉庇特应该不会是这座庄园的幕后boss。
“等,等等……”
拉庇特开口了,干瘪的兔子嘴巴里发出了干闷嘶哑的声音。
“啥?”盛清河歪着脑袋疑惑道,“他在说啥?”
“我说,等等。”拉庇特像是重新熟悉过了身体,动作流畅了许多,顺利地抬手朝顾铭作出了叫停的手势,但它的声音还是一顿一顿的。
顾铭尝试性地将手中的匕首转了个花,而这个拉庇特居然在害怕?
“我有事情……要说……”拉庇特拖着自己的身子从棺材中爬了出来,靴子在棺材边缘碰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叔你小心点,别把腿给拉掉了……”盛清河看着拉庇特快把自己的腿给扯下来,嘴角抽搐地劝阻道。
好在这里并没有出现那种干尸被自己分尸的古怪场面,拉庇特完整地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看着这个瘦瘦高高的红兔人,顾铭对它的敌意都少了不少。
这玩意给人一种老弱病残的感觉,根本升不起暴揍的心思。
“你们,是人,对吗?”拉庇特问。
“我知道我们闯进来你可能很不高兴,但这样子骂人就有点不大礼貌了……”盛清河活跃气氛道。
“我们是。”顾铭回答道,“你是拉庇特公爵?今天躲在画后面偷听的,也是你?”
“是我。”拉庇特点头道,“我需要知道,你们的情况。”
“什么情况。”顾铭追问道,“你想要我们做什么?”
“帮我,个忙。”拉庇特弓着身子说道,“也是,在,救你们……”
“阻止爱丽丝……”
“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