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男人瞄了秦飞一眼,确定他不是条子之后,坐在外面的过道上,拿出了包里的一件瓷瓶。
“这东西我是从晋西的一个大墓里拿到的,哥们儿你说不要留在手里是什么意思?”
邋遢男人说完才想起自己没有报家门,接着道:“对了,我叫吴七娃,哥们儿可以叫我吴老七。”
秦飞点点头,笑道:“这瓷器带着一股邪气,只有身上阳气极重的人才适合把玩,你要么卖了要么砸了,自己选择吧。”
吴老七是纯正的盗墓贼,身上阴气极重,再带着这股邪气,肯定只有坏事没有好事。
吴老七闻言,顿时就有所醒悟,道:“怪不得我摸金的时候总感觉不对劲,回去的路上也一直倒霉。”
做他们这一行的,在墓中见的怪事多了去了,所以非常信秦飞的说法。
吴老七收起瓷瓶,笑问道:“哥们儿,没想到你长得白白净净,还是个道士?”
秦飞呵呵一笑,道:“算是吧,我在车上无聊,随便提醒你几句,不用当真。”
“哪能不当真。”
吴老七朝秦飞拱了拱手,低声道:“兄弟,我回去找个大师看看,你要是说的是真的,就当我欠你一个情,以后到临州,来吴家找我。”
秦飞微微一笑,刚想说点什,这时,前面一节高铁车厢中,突然有乘务员大声地喊道:“车上有没有医生?”
几人扭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软卧铺前,集聚着几个穿着贵气的人,其中似乎还有一名漂亮的少女。
而软卧床上,正躺着一个小胡子中年人,脸色难看无比,额头汗珠密布,似乎得了什么急病。
“哟,这不是临州张家的张峰吗?怎么在这儿遇到他了?”吴老七看了一眼那床上的人,惊讶地说道。
凌霜在旁边道:“你认识他?”
她跟着秦飞去临州,自然要做好各种情报工作,这个临州张家也是临州本地的一个大家族,能早点了解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