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都是官员,痛斥的自然多。
即便就几人觉得有道理,也多保持沉默。
唯有张齐泰,顿了顿说道:“这份答卷虽说有些过,但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
王学明轻哼了一声,“张大人也觉得新法如此不堪?”
张齐泰道:“王大人说笑了,新法究竟如何,目前还没有验证,本官也不敢妄下定论,何况,这是上面需要关心的,和我们无关,也和这次院试无关。”
“上面之所以出这道策问,要的就是不同的声音,各种看法都应该兼容。”
“而不是只接纳称赞的,王大人以为呢?”
王学明眼角跳了跳,道:“不同的声音?可在本官大人,这根本就是危言耸听,恶意中伤,把天下官员想象的如此不堪,简直岂有此理!”
张齐泰道:“不管是否言过其实,但起码言之有物,阐明利弊,比之那些空洞乏味,只知一味称赞的答卷无疑要强得多。”
“院试不关朝政,我们当以策问本身而论。”
“……”
双方争执的颇为厉害。
王学明坚持自己的观点,张齐泰也不退让。
之前的刘大人连忙打着圆场,“两位大人所言都无不道理,不如,这份答卷暂且压下,先把其它人定下如何?”
“何况这只是策问,这位学子另外两场能否达标还不一定。”
院试有三场,光是一场的成绩可不够。
要三场综合才行。
“对对!刘大人说的有道理。”
众人也附和着。
很快!其它学子的录取情况基本都定下来了,也没有太大争议。
只剩下林墨这份答卷,同时还有官员拿来了林墨另外两场的答卷,只是看到这两场答卷,所有人脸色都变得有些古怪,因为这两场答卷,几乎都是冲着院试案首去的。
尤其是第二场的诗词,被一致推崇为最佳,毫无悬念。
第一场也差不了多少。
只剩下这第三场,第三场只要不拉跨,凭着前两场,综合成绩中榜根本不是问题,若再发挥好一些,那便是院试案首,可如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