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摇头:“不用了,小廖会送他去的。你即便去了,多半也是进不去的。那边是机关重地,连师傅这个亲生父亲也得申请才进得去。”

“……这样啊!”陆子豪问:“岂不是每次去看都得申请?”

“嗯。”江婉低声:“而且,次数没法多。”

据师傅所说,他女婿这次闯的祸太大,以致于女儿目前仍在监控状态。

女儿被最亲的人背叛,又遭到组织里某些人士的怀疑,身心备受打击,才会一时想不开!

不过,此事不能乱传。

江婉即便算知情人士,也不敢多说或多问,更不敢告诉陆子豪。

“没事,你还是忙你的去吧。师傅如果需要你帮忙,我再告诉你。”

陆子豪有些踌躇,问:“师傅大老远过来,我……转头就走的话,会不会不好意思?”

“不会。”江婉温声:“师傅是自己人,犯不着客气。咱们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师傅觉得没麻烦咱们,才敢继续住下。倘若咱们将他当成客人捧着照顾着,他反而不自在,转头立刻就住招待所去了。”

“那算了。”陆子豪轻笑:“媳妇,听你的。”

江婉提醒:“大表哥是晚上的火车,今晚你负责送他去车站。傍晚要早些回来,别错过了。”

“放心,我记着呢。”他答。

吃过早饭,陆子豪开车往城郊去了。

郝秀眉今天没跟着去,说是叶云川胃痛,想带他去看医生。

“胃痛?”江婉关切问:“什么时候的事?”

郝秀眉苦笑:“昨晚。半夜痛醒了两回,喊了我过去。我给他倒了水,又用热水袋给他敷着,才勉强好一丢丢。”

江婉想不明白,低声:“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他吃了一块糍粑后,就没再吃了。粉条都炖得跟糊糊似的,也是容易消化的。怎么会突然胃痛?”

“他活该!”郝秀眉解释:“他昨天下午跑出去,喝了两杯咖啡。我猜是那两杯咖啡给刺激的,那玩意特伤胃!”

原来如此!

江婉忍不住问:“他醒了没?这两天得吃米糊或面糊,不能再乱吃了。”

“还没。”郝秀眉答:“等他醒了,给他喝点米糊。晚些我陪他去诊所拿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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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点点头:“对,你跟着去吧。不管大病小病,还是得让医生看看,别自个胡乱吃药。”

“如果是我,我抓点草药熬了喝下准没事。”郝秀眉道:“可他不一样!娇贵得很!对好些药都过敏,不敢给他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