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黑煞哪怕只是宗师,只要一掌轰实,就是大宗师也难逃半死。”
“那此法就真没了痊愈法子?”李卯语气迫切,眼神中带着几分慌张。
那倔女人刚跟他啵过嘴,还可能是青凤她娘,说什么也不能死了去。
“嗯,这事其实说大不大,说小吗,也不小....”
老薛笑容不安好心,带着几分吃瓜戏谑。
“什么?”李卯剑眉拧起。
“所谓无法痊愈,无非是阳气到了一定阈值,无法驱散余下寒气。”
“而若要加大真气,无非是....”
老薛龇牙一笑:“真阳灌体。”
“保准药到病除。”
李卯疑惑的眨眨眼:“什么叫真阳灌体?”
老薛猥琐一笑,也不回话,大喊一声“驾”就往王府赶去。
而那边沉思的李卯,忽而捂住了脸,倒吸一口凉气。
这老不羞。
真别说灌体了,就是他进去,估计都要先挨上几剑,透几个窟窿。
这要再灌个体,只怕第二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诶?他不是还有两亿圣法?
不对。
不还是一样?
李卯蓦然回想起那冰肌锁骨,那柔软冰凉的唇瓣,与那嗔恼清冷的眼神,心跳一阵加快。
深呼吸良久后这才恢复心悸。
李卯摩挲着指尖,回想起今日同那剪红春之间的一些旖旎,深吸一口凉气。
不行,今天火气甚大。
深更半夜,肃武王府,内府当中。
刘氏母女的屋头正灯火通明着,向外传出一两声细微的交谈声。
窗纸之上,人影绰约。
“主人你悠着些,青凤姑娘最近都没怎么动过筋骨。”
“最近青凤心情不好,我故意没有找她。”
屋内四角点着那四角铜炉熏香,将其中熏的燥热无比。
刘芝兰跪坐着,身上穿着一玫瑰黑色的高开叉旗袍,看着一边的青衣绝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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