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乖孙女,下次再来玩。”陶瓷笑着摸了摸温蒂的头
陶瓷给劳伦斯军火商的爸和特务的妈送出了门,然后手背到后面闷头往自己屋子里头走。
陶礼跟上,陶志见状叹着气也跟上。
两人跟着准备进屋,却在踏进屋子前,门被关上,两人站在屋外目目相觑。
陶瓷进了房间后笔挺的肩背便松垮了下来,背在身后的用来装腔作调的双手松开后垂在身体两侧,迈着的步子一步比一步沉重。
陶瓷走到了床前,将床头柜上的相框拿到手中,然后无力的顺着床沿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背靠在床上。
此时的陶瓷失了在屋外时的气势,原形毕露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父亲,牵强维持的笑容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眼中的愁绪泛了开来。
陶瓷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副老花镜,熟练的戴到脸上,随意的盘着腿。
陶瓷将手中的照片用一只手捧着,另外一只手则温柔的摩挲着照片。
照片上是一家四口,妻子抱着小陶志坐在椅子上,左边站着板着脸的十几岁的陶礼,右边则是陶瓷满眼爱意的将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
陶瓷的视线落去笑容灿烂的女人的脸上,视线极尽温柔,却又夹杂着一丝委屈。
“老婆,你不在,那两个臭小子又欺负我这个老人家。”陶瓷温声的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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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安静无声,就像以往一样,陶瓷不会等到任何人的回应。
“他俩啊,一个说瞎话唬我,一个狼狈为奸的帮着瞒我。”
“还记得咱那小洋鬼子孙女不?我也是刚刚知道她原来不是小礼的孩子。”
“想想也是,小礼那么懂事一个孩子,又怎么会一声不吭的跟女人把孩子生下来,他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估计也就是瞒着咱把证给领了吧。”
“我啊,也知道咱家里没什么皇位要继承,不指望能膝下满堂。”
“但是刚刚突然知道咱陶家彻底绝后了,真的忍不住的心里会不是滋味。”
“当年即便自己身体那么差,你却还是不愿意流产,坚持要把咱的小老二给生出来。”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