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闿高定朱褒闻言心中不爽,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就见三人一副藐视的眼神看了看鄂焕。
“高定!”
高定一听韩暨点将,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拱手施礼道:“在!”
就见韩暨脸色阴沉,眼神闪过一丝杀意。
“高定你可知罪?”
高定一听汗流浃背,急忙回道:“末将知罪,请将军责罚。”
“哼!高定,你可知犯有何罪?”
“这……!”高定心里一震。
“临阵脱逃,那可是死罪,若是承认此罪,我这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
想到这时高定跪倒在地。
“将军饶命,末将再也不敢了!”
韩暨两眼愤怒之色说道:“身为大将,遇敌临阵脱逃,灭我军之威,此番若不是鄂焕将军勇武,战败楚军,我军将威风扫地,
念你往日素有战功,如今又是用人之际,今日之事暂不追究重责,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把你降为守营校尉之职,并受领三十军棍,你可有异议?”
“嘶,这韩暨好狠啊!”高定想要再次求饶,又怕激怒韩暨,只得点头应允。
“末将领罪!”
就听韩暨高喊一声:“来人,将高定推出营外,杖责三十军棍以禁效尤。”
回营后徐晃急忙命军中郎中为张任纪灵医治。
一番诊断后,军中郎中向徐晃拱手施礼道:“启禀将军,张将军,纪将军内伤比较严重,需要好好调理休息一番,三个月之中不可乱动,否则有性命之忧。”
徐晃听后心里一震:“想不到鄂焕一个无名之辈,竟然如此厉害,顷刻之间便伤我军两员大将!看来这川蜀之地能人辈出,我需小心应对。”
想到这时,徐晃进营看望张任纪灵,并安抚一番。
这时军士来报:“报将军,太子已到军营。”
“太子?”徐晃心里疑惑看了看军士,便急忙出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