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些伤心的世瑶公主听了杨勉那张口就来的俏皮话,什么“用他的心度来自己的腹”这话怎么越想越龌蹉呢?有这样的说法吗?这个坏人的脑子整天都想什么呢?看来他真是占自己的便宜占成习惯了,世瑶公主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呵呵”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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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郎,你不但在信里撩拨人家,还写那“鹊桥仙”这样的情诗给我,你现在想不承认可是不行了,我把我们的事都告诉父皇了,这次你受伤晕倒,如果父皇不认同你,他哪会派来太医?——你现在,你现在?……”
世瑶公主最后那“你现在”后面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她见杨勉面有苦色,以为他是累了,这才又轻轻说道:“杨郎,说了这么久的话了,想必你也累了,你就睡一会儿吧。”
杨勉此时哪里有睡意,这些天来,接踵而来的事把他搞的焦头烂额,现在公主又主动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破也就破吧,自己坦然接受就是。——可谢文姬怎么办?
以前他也只是在心里意淫一下和公主的关系,可意淫的结果就是:身份差距太大、门不当户不对,他这只土鸡又怎能飞上高枝!现在是能飞上高枝了,可那谢文姬怎么办呢?自己不会放下她不管的,他自忖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如果世瑶公主要棒打鸳鸯,那自己该如何是好?杨勉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杨郎,可有心事?”世瑶公主见杨勉叹气,心里有所猜测,但还是问了出来。
“公主,想我一介乡村小民,你却对我情深意重,我何德何能啊。我自忖受之有愧,今既蒙你深情,我自当百倍珍惜!用我的后半生来回报你。”
杨勉说到这里,自是深情流露,眼神清澈毫无杂念。他那双手也自然的摸上了世瑶公主的后背,并不停的来回抚摸,摸得一阵,他又觉得不过瘾,——因为世瑶公主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而不是她的胸,嘿嘿,骚人!杨勉便想用双手把世瑶公主的身子往自己的胸膛上拉,只是他的双手没有多少力,忙活了半天也没能拉动世瑶公主。
世瑶公主刚才听杨勉的话,本是很感动的,可现在他那双手不停的抚摸自己,并且还把自己的身子往上拉,她心里怎能不知这坏人心中所想。她便把放在杨勉胸前的双手伸向那张满是正气的脸上,用双手捏着杨勉的面颊往两边拉,这样就形成一张长有五官的大饼,她强忍着暴笑的冲动问道:“杨郎的脸上一本正经,眼神清澈,怎么双手干着这么龌龊的事呢?”
“公主,你想哪去了?我是见你趴的久了不舒服,这才想帮你换个姿势,这样会舒服一些。”杨勉满面的正气,丝毫没有猥琐之色。
世瑶公主用揶揄的口气问道:“杨郎,你是不是经常用这种手段对付谢文姬?脸上看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可手干着不正经的事?……呵呵,你怎么这么坏呢?——杨郎,那谢文姬对你痴情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你们是不是已经?……”世瑶公主说到这里,脸上绯红一片,忙把头埋在杨勉胸前:“……苟且过?”
杨勉听了,面露古怪之色。他心里嘀咕着,什么苟且过,这么难听,是正常男欢女爱。自己虽还没正娶,但也是明媒,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现在世瑶公主既然提起了谢文姬,那自己当把和她的关系讲清楚,并且要给世瑶公主申明,如果她要棒打鸳鸯,那自己谁也不娶,出家当和尚罢了,杨勉想到最后,怎么觉得自己有些无赖呢。
“公主,我先声明,这是没有的事。我和文姬是有明媒的,但还没有正娶,——对,有明媒,只是还未正娶。哪敢做那些有违人伦道德的事。并且你也说我是一本……呃,一脸正气、眼神清澈,就我这样的人怎能婚前做那欢爱之事?”
杨勉边说边用手指有节奏的扣着世瑶公主的后背,他在这种情况下,是真能做到一本正经、眼神清澈的扣着世瑶公主的后背,并且在说到和谢文姬关系时,还着重的重复了一遍。
世瑶公主见杨勉又摆出这欠揍的样子,还在自己背上一下一下的扣着,那种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但她大脑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任由这个坏蛋使坏了,再如此下去,只怕是自己也要沉沦了。
世瑶公主忙挣脱杨勉的魔掌,转过绯红的脸朝着一边,声音细小的说道:“你这坏人,想必那谢文姬就是这样沉沦在你的魔爪里的吧?”
“公主,这么美妙的事,怎么在你口中就变成了“沉沦在我的魔爪里呢?”,比如说我们就是磁石的两个极,我是S极,你是N极,这两个极是永远相互吸引的,一但让这两个极吸在一起,那就很难分开,这就象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当然了,我们是人,是万物之灵,所以啊,我这是发乎情,而止于礼的。
世瑶公主听杨勉又在胡说一通,把自己听不懂的话还说得振振有理,可自己就是没有反驳之词。想到自己堂堂一公主、领军大将、一言定人生死、叱咤风云的人物,就这样被眼前这个家伙克制住了,这难道就是自己的命?这一生就要被他拿捏?世瑶公主想到被杨勉拿捏,心里便有一种异样感受,刚才那个坏人用手扣她的感觉还没有散去呢。——余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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