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人半边脸上被画上一个乌龟,只不过是以血为墨,以剑作笔。
她又走回钱平身边:“他们的礼物都送出去了,现在轮到你了。”
“你刚刚用那只手扎穿我徒弟的手的?”
连豆豆控制着他抬起左手:“这只?”
钱平说不出话。
“还是另一只?”
“定身符好用吧?”连豆豆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勾,他怀里的符篆纷纷扬扬撒了出来。
“你也是符修啊?”连豆豆看了看那些符篆,上面蕴藏的力量绝对不是一个练气或者筑基可以做到的:“我看看啊,你往他身上打的有定身符、禁言符、锁灵符、燃烧符……”
“真不少。”
连豆豆十分嫌弃地将钱平的符篆变成黑灰。
“你师父画符的水平也一般嘛,没我的好用,给你试试我的,便宜你了。”
说完,连豆豆手指在空中随意地划几下,一道又一道明黄色的符篆重重地拍在钱平的背上。
她将钱平刚才打到祁子墨身上的那些效果,一个不落全部还了回去。
连豆豆看着这一片歪瓜裂枣,心里烦躁:“行了都滚吧。”
她略一抬手,帮他们每个人都捏碎了瞬移牌。
看着另一边要死不活的七人。
先将雷鹏从幻境中拖出。
而后将两个快要突破的心脉护住,又打了一道灵力在他们身上助他们稳定气息。
祁子墨在她到的时候就已经喂了药。
脸上一道狰狞的伤口从鼻梁穿过。
连豆豆越看越气,恨不得直接杀了那人。
不过那人估计现在也是生不如死,连豆豆打的时候还加了点永不愈合、疼痛加倍的效果。
“他伤势太重,我要先将他带走。”连豆豆简短地通知他们:“你们各自的师父也在赶来的路上,你们就在此地等候。”
她走的时候顺带给这群伤员上了结界,免得再遇到些心怀不轨之人。
连豆豆回到蕴凌峰的时候,昝流云、姜瑶以及江景崇早已在门口等候。
“师兄,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