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理会里面的人发疯似的哀求,在他们爬起来往门口冲的前一瞬,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里面谁也打不开。
外面阳光正好,只有赵员外一家乌云笼罩。
祁子墨声音有些失落:“所以之前在街上和我说话的老伯也是在帮着他们害我吗?”
连豆豆:“从结果来看,是的。”
祁子墨垂眸:“我知道婴怪不吃外来的人,就要吃他们了,他们是被逼迫,是无可奈何,可我也无法原谅这群人。”
“师父,我这样是否有损君子向善之道?”
连豆豆听着门里众人的求饶声:“何为善,何为恶?不要用自己的善去渡别人的恶,不要为难自己,他们害人,不论苦衷,错就是错了。”
“你看这门里之人,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里面有主谋有帮凶,谁也跑不掉。”
“坏事做多了是会麻木的,他们刚开始可能也是被迫的,但是做到最后,也成习惯了。”
“那婴怪养得如此肥壮,在我们来之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丧那婴怪之口,他们不无辜。”
连豆豆总结:“少反思自己是否良善,多责怪别人作恶多端。”
祁子墨听懂了。
二人回到客栈,伙计还在门口。
不应该是伙计,他就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以前的伙计估计都被抓去吃了,只剩他一人,便自己当了伙计给婴怪物色食物。
他腆着笑脸:“二位客官,不是,大侠,你们回来啦。”
连豆豆看着他僵硬地笑脸,他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失落:“你好像不想看到我们活着。”
客栈老板面色一变:“哪有,二位活着回来是喜事。”
连豆豆好心问他:“你要去赵府找你的主子吗?可能还能赶上。”
客栈老板脸上的狰狞已经克制不住,面色凶狠地拔出匕首,朝连豆豆刺去:“我活不成,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你这小女娃,去死吧!”
连豆豆动也不动。
见他冲到近前,刚想将他掀飞出去。
只见祁子墨长臂一伸,手上的剑贯穿了客栈老板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