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奥斯曼帝国,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专业海军,所以在面对匈雅提的“新式战法”时,很快就败下阵来,
看着炮兵们还在推大炮,穆罕默德又下达了新的指令,
“把船堆在一起,哪怕船会沉,也要把河道给我堵死!”
慢慢的,奥斯曼帝国的舰队,开始不计伤亡地前仆后继,企图用船的残骸,拦住匈雅提。
匈雅提心里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虽然他们把大炮移到了船上,可终究比不上捷克骑士团海军的火力,
乔凡尼跪在船板上,扬起头,祈求道:
“上帝呀!求求您!保佑您的信徒吧!”
渐渐的,更多人开始祷告起来,如同夏日林中的蝉鸣,挤满了人的耳朵。
突然,四周开始刮风,匈雅提眼睛一亮,大喊道:
“扬帆!冲过去!”
下一秒,帆布好似顶起来的包,牵引着船只向贝尔格莱德城驶去。
穆罕默德人都要气炸了,拔出腰间镶满宝石的长刀到处乱砍,
“可恶!可恶!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
瓦拉几亚质子之一的哥哥,弗拉德德古拉劝道:
“苏丹,他们不过逃进城了而已,就像君士坦丁堡的威尼斯援军一样,到头来还是徒劳。”
穆罕默德虽然年轻,但也很快冷静了下来,收起长刀,嗯了一声,
“你说的对!胜利终究只会属于我们!传令下去,尽量地歼灭对方!”
大约十几分钟后,陆军炮兵终于抵达了两岸,但匈雅提手下的绝大多数人马,已经冲破了奥斯曼人的河道防线,只剩下几十艘小战船,在他们的炮火下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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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雅提很想让所有人都进入贝尔格莱德城,但他得顾及大局,所以他并没有去管还没进城的人,而是立马接管了城中所有防务,
“传令下去,把大炮抬上城墙!”
匈雅提跑到最高的位置,看了一下防线道:
“北面和东面补一些防线,另外立马把人马分成三队,一队守城,两队休息以及随时准备替补,对了,把那几处破损的城墙补齐!”
原本的守城将领诉苦道:
“大人,我们已经没有石头了,要不把百姓的房屋拆了?”
匈雅提制止道:
“要拆也先拆城内的城堡!”
“可那是……”
“我管它是谁的,现在谁不听我指挥,我就宰了他!”
匈雅提身上散发的气势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没人敢不按他说的去做!
城外,虽然贝尔格莱德城中守军已经有四五万人,但不情愿撤退的默罕默德二世,下令继续对城市进行炮击。
匈雅提没法出击干扰,只能和对方互相炮轰。
于是,在此后的一周时间里,得到加强的守城部队,在城墙上用自己的火炮与奥斯曼人打起了炮战。
虽说是守方,可由于这个时期的城墙,并不适合使用大炮,所以城墙上的大炮口径与射程都被极大限制,反而不如奥斯曼人的重型攻城炮。
因此,经过一周的对轰,贝尔格莱德越发破败,更多的城墙和塔楼出现了破损。
有着进攻君士坦丁堡经验的穆罕默德“如法炮制”,在第二天的凌晨,命令大量仅仅装备盾牌和刀斧的阿扎普宗教炮灰,在贝尔格莱德城墙的数个方向上开始猛扑。
看着黑压压的人影,疲惫的匈雅提强撑精神,组织人手反击,
而经历过多次大战的匈雅提,也展现出了他杰出军事才能,往往某处防线即将崩溃时,他总能提前派兵支援,就仿佛能看见未来一般神奇。
穆罕默德看着炮灰们一次次地被赶下来,心中也难免产生了几分急躁,
“匈雅提吗?果然有几分本事!”
“为什么不放弃贝尔格莱德呢?你完全可以放弃这座要塞,直接插入匈牙利的腹地!”
穆罕默德转身看向被捆起来的索菲亚,冷笑道:
“你这句话,都说了一周了,不能说点别的吗?”
索菲亚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脑子里,记着匈牙利的许多城防图!只要你相信我,绝对能杀穿匈牙利!”
穆罕默德哼出一口重气,像是笑,又像是不屑,
“留着你,只是让你见证一下我是如何踏平贝尔格莱德城的,而不是为了求你说出,你自认为很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