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说话,芦姐继续说着:
“老弟,这高莹每次来你这里,都是在小雨走了以后,这一呆就是大半夜的才走,你要说你俩没事,姐都不信,你要是还继续管高莹的话,我就把这事告诉小雨。”
呦呵,这芦姐这是什么脑回路啊,就高莹天天在我这里,我这也没说把门关起来过吧,这咋让你说的跟偷情一样呢。
见我凝眉,这芦姐还以为被她说中了一样,开始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了,不过她这一笑,倒是把我给整的,有些犯膈应了。
我有些不悦,甚至声音都严肃了起来:
“姐,你既然天天看着我,那就应该知道我跟高莹有没有事,还有高莹在我这里花钱办事了,钱我也收了,至于她欠不欠钱那都跟我没关系,她来找我就是我的香客,在我这里消费了,那就是我的顾客,我没理由把顾客往外推的道理。
咱俩相处一回,也共事过,我也帮过你的忙,咱俩之间就没有必要,因为一个高莹闹得不愉快,我也不知道这高莹是得罪你了,还是单纯因为高莹来我这里你不高兴,但是就说句直白的话,我也得挣钱吃饭养家。
这一条街相同的买卖多了,也没看谁家老板站出来说,去过他家的人,就不可再去别人家了,就是有一天,我这里的香客去找你了,那也是正常的。”
这芦姐,见我语气和状态都变了,知道我这是生气了,也意识到了她刚才的话有些过了,起身找了个借口悻悻的离开了。
见芦姐走了,我才又反思了一下,本来之前也算相处不错的,又是邻居又是同行的,她这有活干不了还会来找我,因为一个高莹,确实有些不应该和芦姐闹出嫌隙。
但是,我不知道要在这条街呆多久,这今天高莹来找我,她跑过来说我一通,谁知道明天又是谁来找我,难道说这条街的人,我还一个都不能接了,这不是开玩笑一样么!
由于起的晚,次日中午我刚把卷帘门升上去,没一会,芦姐端着一碗面条,就进了我的屋里,表示这是她刚煮好的,见我开门就给我送了过来。
芦姐将面条放在桌子上就走了,其实这才是芦姐高情商的地方,既然没法达成一致产生了嫌隙,那也没有必要让两人之间就彻底决裂。这一碗面条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因为这芦姐我就没见过她做饭,她全家吃饭都是订外卖的。
这芦姐,就她这能放能收的性子,也真是不多见,能如泼妇一般骂街,还能心细的去观察周围邻居的动向,能装疯卖傻的尝试达成自己的目地,还能审时度势的收敛自己,更能主动的缓和关系,察言观色更是一把好手。
这才是正经混江湖的人,这芦姐生错年代了,不然绝对能是一号人物,再者眼界也限制了她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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