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胡说八道.......
你就是你爹妈亲生的......
别打了——我也是你爹妈生的行了吧......
左海山我的亲爹——你倒是劝劝我大哥啊......”
见到周老三被打服了,左仙童转头瞪了吓的直哆嗦的周老二一眼,恶狠狠的说道: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老二惊恐地摇了摇头,对着左仙童说道:
“仙童——哥......
这里面可没我什么事儿,我说不来不来的,我们家老大——那个老大非要过来。
你说这么多年了,我们哥仨吃了你们家多少好处?
人呐,得有良心......
我就是怕老大、老三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想着过来劝劝的......
还有我们爹——他才缺德呐.......
其实他临死之前,和我们都说清楚了。
当年就是他为了三千银子卖放了死囚,还把屎盆子扣在海山头上了......
还不止这点事......
当初他收海山当徒弟,本来三年出徒的,结果到了第五年头上,他还不让海山出徒,就为了霸占海山的月例银子。
拿着钱就吃喝嫖赌了......”
说话的时候,周老二偷眼看向左仙童,见到这位左少爷还是没有不动手的意思。
当下,吓得腿肚子开始转筋的周老二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不该说了,突然想到自己爸爸生前的一件怪事,没话找话说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还有啊......
有一年秋决,晚上我爹抱了个坛子回来。
你猜坛子里面是什么?
是个人头......
这个人脑袋拿回家还能讲话,我爹把我娘哄回娘家了。
他天天和这个脑袋说话......”
听到周老二提到这个人头,左仙童立即回头看了自己的爸爸一眼。
见到左海山的表情也变得怪异起来,当下,左仙童又看了看还在地上躺着,没有复活过来的赵连喜。
随后一把将周老二揪到了自己面前,盯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