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无人举报,自然就无人处理了。
谢玉砚他们二人来到韩府时,那守门的竟然还不放行,口口声声说,需要有拜帖才可以进入。
冯柯星听了,也觉得不好意思,他们没有拜帖就贸然拜访,的确不妥,不过是为了查案,却不算有问题,顶多有些失礼罢了,他思忖着是要先兵后礼,还是先礼后兵。
谢玉砚冷笑,就这落魄户,也敢跟他要拜帖,可笑。
他直接拔刀,刀尖指向守门的青年,“本官再给你一次重新说话的机会,不要给脸不要脸。”
守门的青年吓得满头大汗,在这云县,韩府可以说是横着走,几乎没有人会正面不给韩府面子,他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他赶忙说道,“请稍等,小的这就为您通报。”
谢玉砚,“哦,通风报信,好让你家主子卷款逃亡啊,看来,本官不出手不行了。”
谢玉砚欺身上前,用刀背直接砍向青年后颈,将对方敲晕。
青年晕倒在地时,还保持着迈开腿要跑的姿势。
县录事冯柯星看到这一幕,一言难尽,“……”
他突然联想到刚才在仁和堂,那个老郎中也是跟谢玉砚单独相处了一会儿,出来后,就乖乖写供词,那份供词不会就是这么来的吧?
谢玉砚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愉快地告诉他,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