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文治皇帝大手一挥,“免礼,站起来说话,朕有些事情要问你。”
赵宁妄拱手说道。
“陛下尽管问,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文治皇帝笑道:“好,是个实诚的孩子,朕且问你,朕命你前往北方镇守,如你父亲一般,护卫我大夏安宁,为何这才半旬时日,你便回京?”
赵宁妄说道,“臣有要紧事想要向陛下汇报,所以这才提前归来。”
“武安伯,你可知武将私自归京乃是大忌,纵然有要紧事务,也应当提前告知。”
御史徐枢冷然说道:“若不是诸位大臣提醒,甚至陛下都不知道你已经回了京城,若是你带兵回京,图谋不轨,那又该当如何?”
“若天下武将皆以有要紧事务,所以隐瞒不报,京城安危又如何保证?”
赵宁妄斜睨了一眼,他只觉得徐枢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名字。
“你是谁?”
徐枢冷哼一声,“伯爷不用管下官是谁,伯爷只要回答问题便好!”
赵宁妄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徐枢,“这位大人,你说本伯爷是回答陛下的话好,还是回答你的话好?”
徐枢一愣,连忙躬身作揖,“自然是回答陛下的话。”
“那你在这里叽叽歪歪做什么,难道你想图谋不轨?”
赵宁妄毫不客气地将徐枢的话踢了回去。
徐枢不作声了。
文治皇帝问道:“礼法一事暂且不追究,武安伯是因为何事如此紧急,必须要回京?”
文治皇帝的这句话,同样也是在场许多大臣心里想的。
虽然有一大半的文官都在诋毁赵宁妄。
可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赵宁妄为何要回京。
“陛下,臣发现了乱臣贼子,将其擒拿,特此献给陛下!”
“乱臣贼子?一派胡言!”秦牧之冷哼道:“我大夏成平日久,又哪里来的乱臣贼子,只怕是武安伯杀良冒功,故意借着此事回京。”
赵宁妄有些怜悯地看着秦牧之,只是冷笑一声,却又看向了严介溪。
“严阁老,本伯爷给你带了些礼物,希望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