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雅辛托斯,不然我不会帮你。”
“他和我一位死去的挚友同姓。”
“你的上一个挚友还是赫利俄斯。”
雪伦转身把受孕针放了回去,语气平淡地把那句灾难还了回去:“当你的挚友还真是一场灾难。”
“……”
雅辛托斯无话可说。
他也不想的啊!谁知道怎么就剩下他一只虫了?谁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死哪去了?一个S级一个A级,到最后竟然只剩下他一个B级活的最久。
“我不会再动他,雅辛托斯,”雪伦道:“但他能不能走得出最高研究院,得看他自己的本事。”
“雄主送来的虫,要消失也得找个正当理由。”
“疗伤总可以吧?这也是为了更好的观察。”
“随你。”
雪伦说完这句话就去了另一间实验室,他很忙,他还有很多事没完成,没时间看雅辛托斯在这伤春悲秋。
“啧,冷漠无情的雌虫。”
雅辛托斯转身看向贝利亚,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絮絮叨叨地道:“你也就是运气好,碰上了我,话说你是那家伙的子侄辈还是孙子辈?应该是孙辈吧,通常诞下了雄崽后我们就不会再继续生育了。”
“确实是孙子辈。”
“啊,我就说嘛。”
“……”
雅辛托斯缓缓转身,看到了实验室里除他和昏迷的贝利亚之外的第三四五只虫。
其中两只虫他都看到了挚友的影子,还有一只虫带着斗篷和面具。
带着斗篷和面具的那只虫道:“很久不见,雅辛托斯。”
这个声音,他化成灰都认得。
雅辛托斯决定从今天开始不信仰虫神了,他要改信漂浮物。
他一拳打在赫利俄斯身上,没管有些诡异的手感,一出口就把一直以来保持的优雅气质损的一干二净。
“你这家伙,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