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嬷嬷在一旁轻声提醒。
“主子慎言,这宫里耳目众多。”
魏玲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罢了,回宫!”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不甘,随后转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寝宫走去。
回到寝宫,魏玲儿坐在榻上,脸上的怒色仍未消散,胸脯因愤怒而起伏不定。
“这摄政王越来越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精心安排的宴席,他竟如此不给面子。
小主,
不许哀家去参宴,还提前离场,也没去跟本宫道个别。”
她的声音尖锐中有着强烈的愤怒。
皮嬷嬷赶忙给魏玲儿递上一杯茶,试图让她消消气。
“主子息怒,摄政王或许真有急事。”
皮嬷嬷赶紧劝慰。
“急事?能有什么急事!”
魏玲儿一把将茶杯重重地搁在桌上,茶水溅出,弄湿了桌面。
“本宫看他就是故意的,仗着自己权倾朝野,丝毫不把本宫和皇上放在眼里。”
魏玲儿越说越气,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皮嬷嬷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主子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好不容易趁着摄政王不在京城,从淑太妃手里将凤印要了回来。
摄政王一返京,她又给惦记上了。
“主子,皇上还小,大权都在摄政王那边,您还是不要和摄政王起冲突了。
搞不好会影响皇上的地位。”
皮嬷嬷苦口婆心地劝道。
魏玲儿眼神阴冷,一字一句的道。
“本宫绝不会让他一直这般嚣张下去,总有一天,本宫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宫里真正的主人。”
此时,窗外风声呼啸,魏玲玲坐在桌案上托着腮思考下一步。
她一直想要的是拉拢摄政王,这样,儿子的龙椅就会更加稳固。
而且她爱慕摄政王。
在这深宫大院,她每晚都想着楚沐晟入睡。
思念太久,便成了执念。
她想得到楚沐晟,哪怕是偷偷摸摸的苟且。
可摄政王楚沐晟偏不遂她的愿 ,每每都是高高在上,冷冷冰冰。
一次又一次,魏玲儿心如死灰。
这也就罢了,摄政王娶了在太后看来难登大雅之堂的许可可。
那许可可哪里好了?不肯接受自己的摄政王偏偏就能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