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心里也有猜测了吧?不然你不会选择问我这个问题。”鹤见玄青看进贝尔摩德的眼底。
“我能知道什么?”贝尔摩德下意识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鹤见玄青轻笑一声:“你自己也察觉到了吧,每次见到我的时候,心里压抑不住的恶意。”
贝尔摩德猛地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鹤见玄青:“你怎么知道?”
“如果琴酒对我的杀意能比作一杯白水,那你,贝尔摩德,你和那些人对我的恶意,就是下水道里的污水。
那种恶臭的味道无处不在,甚至能够轻易地将白水染脏,我很厌恶这种恶心的感觉。”
贝尔摩德沉默地低着头,就像是她之前的想法一样,对青年的恶意像是能够传染,肆意地通过人群蔓延了出去。
“可琴酒……”
鹤见玄青打断了贝尔摩德的话:“我说过了,琴酒对我并没有恶意。
简单点说吧,如果是琴酒要杀我,他会干脆利落地一枪崩了我,但你们不一样。
你们会忍不住想要用刀一片一片剜下我身上的肉,让我清醒着迎接自己的死亡,你们会将所有恶劣糟糕的手段用在我的身体之上……
我越痛苦,你们就会越兴奋。我说的对吗,贝尔摩德?”
鹤见玄青后面的描述让贝尔摩德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像是青年所说的,她所在的那个群里的家伙,确实是这样妄想的,他们妄想着将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手段用到青年的身上……
可是。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嗯?”鹤见玄青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温柔的像水一般,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曾经处理过这样的家伙,这是对方临死前的描述。”
鹤见玄青起身,走到贝尔摩德身前,俯下身,强迫贝尔摩德对自己对视,看着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鹤见玄青弯起了眼睛。
“你身上的恶臭味要比他淡了许多,所以你能告诉我,你也是这样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