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我们特种作战小队的战斗力,绝对可以让对方有来无回。”
“你就放一百个心,我们别的不敢说,但是白沙瓦这边,只要你不出去乱跑,那就绝对安全。”
他话音刚落,一直站在窗帘后面,用望远镜观察下方街道的罗平,就回过头,平静地说道:
“老板,根据观察,西边路口早上出现的那三个擦皮鞋小孩儿,在一个小时内,总共看了我们这栋楼13次。”
“而他们擦皮鞋的对象,在一个小时内,擦了三次皮鞋,估计皮都给擦掉了。”
“东边路口那个卖酸角汁的小孩儿跟了我们的人两次,在被甩掉之后,又回来了。”
“他那壶酸角汁估计有15斤左右,背了一天,也不知道重不重。”
“还有,对面的那个手抓饭饭馆,我今天没有看到老板父子俩出现,反而是一些生面孔,一直在他们手抓饭饭馆里进进出出,但是又没有做饭。”
“酒店的厨余垃圾堆那边,也多了两个乞丐,但是这两个乞丐露出来的手上全是肌肉,有两把刷子。”
汇报完相关的信息,罗平扭头看向萨赫,笑着问道:
“这些,应该都不是你们的人吧?”
听到这么一问,萨赫轻轻吞了一口唾沫,蹑手蹑脚地来到罗平身边,伸手接过对方手中的望远镜,躲在窗帘后面,跟随罗平的指点,用望远镜从那些人身上扫过。
看到罗平口中的那些人,萨赫眼中也闪过一丝狠厉。
脚下的酒店,是他年轻时的一笔投资。
区域位置极好。
酒店坐北朝南,门口就是一条长度大约五百米的街道,街道延伸出去,和左右两边都各自和一条主街道链接。
形成了一个H形,酒店正好就在H形街道正中央的位置,7层的高楼,和周围的房子混在一起,如同那只站在鸡群中的鹤一样显眼。
周围的房子大多数都是民房,只有沿街的位置是店铺。
大家都是彼此多年的老邻居,都是从小看着对方长大,一个泥坑里玩耍的熟人。
甚至,连在这条街道上讨生活的人,大家都很熟悉。
可就是这样一条熟悉的街道,今天却多了一些人。
西边的路口,两男一女三个小孩儿,背上背着一个黑漆漆的单肩包,左手拎着小马扎,右手拿着软毛鞋刷。
不停地看着周围,但是他们的抬眼看的位置,看的不是路人的鞋,而是路人的脸。
看一会儿,他们就会将目光投向酒店这边。
观察了十几分钟,连续两次和对方目光对上,萨赫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咬着牙又看了一会儿,他又将望远镜落向酒店东边路上的那个酸角汁小孩儿。
酸角汁,是巴基斯坦人在夏季比较喜欢的一种解暑饮料。
但是那个卖酸角汁的男孩儿,却好像觉得周围的人买酸角汁,是对他莫大的侮辱一样,一直很不耐烦地招待着人。
甚至,在酒店有人出门时,还会驱赶跟在身边的人,跟上酒店的人。
跟一段距离,又绕回来。
至于对面的饭馆……
那是一个家族企业,是一个传承了十多年,坚持用古法羊肉手抓饭的饭馆。
老板是萨赫小时候的玩伴,甚至,这家饭馆脚下的土地,都是萨赫当初从父亲那里拿过来,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卖给对方的。
从饭馆落成的那一天起,自己那个玩伴,还有他的老父亲,就从未缺席过每一天的生意。
一年365天,从未缺席。
而且……
萨赫慢慢回过头,看向旁边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羊肉手抓饭要好吃,就要慢慢闷。
现在是晚饭时间,那俩父子没有出来做饭,也没有贴牌子,反而有一些不认识的人,在他家店铺里转悠。
如果是平常,那或许还是巧合,但是现在,绝对不是巧合。
最后,萨赫走出房间,去了后门方向。
酒店占地面积很大,整体造型呈现一个竖向的目字。
最前面,是酒店的7层主楼。
主楼后面是一个庭院,庭院后面是用来当仓库和厨房的二层小楼,小楼后是后院停车场,停车场外是另外一条道路。
在院子后门外,那里有一个垃圾箱,是倾倒厨余垃圾的地方。
有人会在垃圾箱里找东西,但是,没人会在垃圾箱里睡觉。
可是,在望远镜的镜头下,两个身强体壮的壮汉,浑身破破烂烂的,就这样直接躺在了垃圾堆里。
这……这绝壁是印度人,只有印度人才这么不讲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