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女子头颅放置在石墩,她头顶盛开着一株花,花草茂密。若不是这女头发,进来的人怕是一时间也发现不了这花草盆栽用的不是正经花,而是一颗能说,能看人似活着的头颅。
和宓八月对上,这女子笑起,“师,师,我们来是打个,用我的脑袋赌你的身,猜我头上的花开的是单数还是双数。”
宓八月端详她的脸两秒。
女头笑得更疯,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充满贪婪和痛苦。
然后宓八月收回视,平静说道:“抱,我对你脑袋不感兴趣。”
女头笑容僵住。
她睁大眼,似不可思议。
宓八月已经往前走去。
“不!你怎么会不,你怎么会……别走!不要,把你的身体输给,给我!”
宓八月回头看了一,那花盆女头无论怎么疯狂喊,都无法离开石墩一丝。
“跟我,跟我赌!”她对宓八月尖,像极了一名重度赌瘾患者。
等宓八月走进敞开的屋门里,看清里面的情形就明白重度赌瘾的不止花盆女,里面的所有人都如此。
屋里放置着几个赌,那些宓八月眼熟或不熟的新生弟子或站或坐在赌桌周围。
他们有的神色癫,有的神色痛,有的茫然无,机械的重复豪赌。
一个玩筛盅的桌上。
“下注,下注了!”
荷官呐喊。
“最低赌注一条腿!”
凄厉的惨叫自赌桌周围的弟子口中发出。
一条条血淋淋的腿放到桌上。
鲜血融入赌桌上却没有弄脏桌,被桌子吸食干净。
“姑,见者有,你该下注了。”
荷官捕捉到宓八月的目,青白如死人的脸,露出一抹微,朝她慢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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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姑娘你该下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