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想狗仗人势,我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是吗?”
赵大阳冰凉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徐剩的笑声戛然而止,就像被突然扼住了咽喉一样,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赵大阳。
徐剩失声,“你没死!”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赵大阳可没有杀人之前还非要让他死个明白的美德,他只是说了四个字——
“无可奉告!”
然后在徐剩惊恐的目光中抬起了整个车尾。
“不不不不……赵大阳你想干嘛!”
赵大阳凉凉地掀唇,看他的目光像看着一个死人。
“你毁了我一辆跑车,我也毁你一条车,不过分吧?”
至于徐剩能不能跟他一样从车里跑出来,那就看他自己的本事喽。
赵大阳笑着露出大白牙,但在徐剩眼里看起来比魔鬼还要可怕。
徐剩尖叫出声,“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要坐牢的!”
“煞笔,这个地方没监控。”
就算有行车记录仪,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估计渣都不剩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行车记录仪还完好无损,那也只能记录车头发生的事情,而赵大阳可是从车尾抬起了整辆车,行车记录仪可拍不到。
徐剩终于慌了。
因为赵大阳已经把车尾抬到了比人还要高的位置。
妈的,赵大阳是什么大力士吗!
“赵赵……赵大阳,你开个条件,不管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别杀我!”
徐剩痛哭流涕地求饶,整个人谄媚低贱的跟刚才趾高气扬骂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赵大阳又笑了。
“说你煞笔,你还非得上赶着证明自己。”
“别忘了,你马上就要破产了。”
“给老子钱,用什么给?用你那花生仁一样的大脑吗!”
赵大阳帅气地脸上满是邪痞的笑容,嘴巴一张吐出的话比百草枯还要毒。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徐剩心里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