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景珩一脚将安祺天踹在地上,揪着他的衣领往死里揍。
“江柠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悲哀,还有,我娶不娶她关你什么事,像你这样的人渣,就该去死,别嚯嚯别的女孩。”
安祺天吐了一口血水,攥住谢景珩的胳膊,抡起就是一个拳头。
结果被男人反揍回去,瞬间鼻青眼肿。
想到江柠以前在安家过的日子,有安祺天在安家的一天,她是多么的无助害怕。
这些都是安祺天该受的。
谢景珩只觉得这样对他远远不够出气,“南洲,把那个药拿来。”
顾南洲一听,连忙阻止,“景珩,那药一吃进去,可了不得,你确定吗?听说安洪德今天在酒局上因过度饮酒意外诱发心肌梗死,要不先放他回去奔丧,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谢景珩想到下午江柠临时跟他请的假,原来家里有事是因为安洪德走了。
好歹那也是江柠的继父,听说当年安洪德给江柠母女俩还了不少债。
也许江柠对这个继父曾经也有感激吧。
如今送终的人不在,似乎走得也不安心。
“这次先放过你,别再对江柠动歪心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谢景珩松开安祺天的衣领厉声警告。
安祺天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顾南洲和季时鸣只觉得这个人冷血。
自己的父亲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作为儿子竟然全然不知,还跑来酒吧花天酒地。
安洪德为自己的儿子拼下这份事业,这么一看,着实可悲。
谢景珩起身拿了块手帕擦了擦手,冷眼看了一眼安祺天便转身离去。
顾南洲和季时鸣摇头跟着走了出去。
“江柠,这个男人不适合你,只有我,我才是你最后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