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带着一丝无奈的歉意。女人的男朋友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眼神中满是惊慌和无助。

他的双手紧紧攥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仿佛没有听清医生的话，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的声音在急诊室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医生叹了口气，语气尽量温和地说：“现在只能先打生理盐水稀释，希望能缓解她的症状。但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是什么毒。”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时间不等人，你们有没有发现她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东西？”

男人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努力回忆着，可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他只记得女人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那恐怖的画面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

他咬着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我不知道，她平时很小心的，怎么会……”医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回到病床前，继续为女人进行着抢救。

而急诊室里，只剩下男人无助的哭声和女人微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如同绝望的挽歌。

张子健站在昏暗的走廊尽头，微微低着头，嘴角挂着一抹冷冽的笑。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的外壳，仿佛在享受即将上演的这场好戏。

夜色如墨，急诊室的灯光在他身后投下一片斑驳的阴影，而他的眼神却在黑暗中闪烁着冷光。

电话接通的瞬间，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急切：“喂？喂？”

张子健的声音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别着急，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语气像是在和老友闲聊，可话语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胁。男人的声音瞬间变得紧张：“你是谁？我女朋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