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敏锐的佰落,哪里受的了这样的撩拨,只能被银河抵在门上,大口喘息着求饶:“我过分,是我过分,求放过。”
修长的指尖探入衣角之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佰落软下来的腰肢:“知道就好,那我开动了。”
“嘶~”
“疼吗?”
“有一点。”
银河压抑着汹涌的欲望,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小人的肩颈:“那我轻点?”
佰落吸了吸鼻子:“嗯。”
型号不匹配真是受罪。
银河粗重炙热的喘息撒在佰落的后颈,烫的佰落微微颤抖。
“乖~”之前和路基艾尔的时候,佰落还是可以承受的,只是没想到一开始会这么艰难。
佰落低声哀求道:“轻一点。”
她真的要裂开了,咔嚓一下两半的那种。
“好。”银河不得不压抑自己,给佰落适应的时间。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白皙的脖颈上,佰落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子。
俯视着怀中软成一滩水的小人,银河爱怜的吻着她的眉眼。
墙上的时针走过半圈,银河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怀中被汗水浸湿的小人。
佰落意识不清的想要蜷缩起身体,银河轻而易举将轻飘飘的小人抱起。
两个人出门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还是打电话叫个外卖吧。
银河抱着佰落走进浴室,洗到一半没忍住,趁着佰落意识不清,又把人啃了一遍。
他可不是好色,他只是……只是……只是……亿点点好色。
清理完身体,银河心安理得抱着熟睡的佰落,指腹轻轻摩挲着佰落白嫩如豆腐的小腹。
要是能有个孩子就好了,可惜佰落体质特殊,不能生育。
熟睡的佰落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开银河不老实的手,气呼呼的转过身,背对着他,迷迷糊糊的在心底抱怨。
又困又累的,居然还有人摸她,再摸尸就要咬人了!
银河看了眼红肿的手背,唇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