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落被胸口的冰凉冻的一个激灵,想要挣扎已经晚了。
维克特利勾住她后颈的锁链,狠狠教训一门心思占他便宜的佰落。
佰落大大的眼中,满是懵逼。
刚刚明明是她在欺负维克特利,怎么一下子就颠倒过来了?
身体传递的欢愉感,将清醒没多久的佰落拉入欲望的旋涡。
维克特利急促的喘息着,还不忘记抚摸佰落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
他毕竟没有什么经验,一开始佰落占了主动就占了。
但现在他既然拿回主动权,佰落就别想在没喂饱他之前,从他的眼皮子地下溜走。
桌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佰落喘息着提醒:“轻点,桌子都抗议了!”
“你没抗议就行,桌子坏了可以换。”维克特利吻了下佰落的后颈,将人从桌子上拖起来。
佰落踩在维克特利的脚背上,委屈巴巴的抱怨:“你轻点,都要坏了!”
“怎么会,你这不是很有精神吗?”说着维克特利轻咬了下佰落的肩膀,细密的吻随之落下。
佰落掌握主动的时候,都能玩的那么开心,更别说现在她都不用出力,只要乖乖配合。
维克特利这么想着,变本加厉的欺负怀中肌肤泛着暧昧粉色的小人,沙哑的笑声顺着胸腔传给佰落:
“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