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煜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冰刀划过琉璃,满是鄙夷与不屑,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是这样吗?”
温暖轻移莲步,悄然靠近叶梓煜,她的声音轻柔如风,仿若春日里的一缕微风,试图抚慰叶梓煜的愤怒:“相公莫要动气。瞧这四人的模样,怕是真的所知有限。他们唯一能派上用场之处,或许便是在揭露南长安的罪行上了。”
叶梓煜微微点头,神色稍缓,转头对身旁的星河下令:“星河,将这四人好生看管。此刻虽无太多价值,但留着日后或许会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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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抱拳行礼,身姿挺拔如松,朗声道:“属下定当领命,绝不有负王爷所托。”
随后,叶梓煜牵起温暖的柔荑,二人缓缓步出柴房。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披上一层银白的纱衣,地上那两道长长的影子,仿若相伴相随的灵魂印记。
温暖微微仰头,星眸中带着一丝关切与担忧,轻声问道:“相公,这四人便一直关在柴房吗?”
叶梓煜微微侧首,目光深邃而沉稳,缓声道:“暂且只能如此。他们尚未彻底老实交代,需得关押些时日。不过无需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审问,定要让他们将所有真相吐出。”
温暖黛眉轻蹙,似有疑虑萦绕心间,又问道:“相公,你说他们方才所言,皆是假话?”
叶梓煜停下脚步,微微仰头,望着那高悬的明月,思索片刻后,神色凝重道:“这是自然极有可能。兵不厌诈,他们这些话,或许只是为了博取我们的同情,妄图寻得一线生机。这四人皆是狡猾之辈,我们万不可掉以轻心,需得小心防范,以免南长安暗中派人来营救他们。”
温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想起一事,追问道:“那侠义组织那边,相公打算如何处置?”
叶梓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仿若一切皆在掌控之中:“那侠义组织,已无多少继续深挖的价值,此刻我等已掌握诸多线索,只需寻得合适时机,便可将其一网打尽,让他们再也无法为祸人间。” 温暖听闻,展颜笑道:“如此甚好。早一日将其剿灭,百姓便能早一日免受其害,也能保住他们的血汗钱。”
叶梓煜微微叹息,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惜:“是啊,想这侠义组织为祸多日,怕是已从百姓手中骗取了无数血汗钱,那些百姓辛苦劳作,却被他们这般欺骗,实在令人痛心。”
温暖轻轻摇了摇叶梓煜的手臂,神色认真地说道:“相公可知,为何百姓会宁愿陷入侠义组织的骗局之中?”
叶梓煜转头看向温暖,眼中带着好奇与疑惑:“哦?娘子为何有此一问?快快与我道来。”
温暖轻启朱唇,娓娓道来:“相公,你想,百姓们大多收入微薄,每日为了养家糊口,已是承受着如山的压力。而朝中部分官员又贪赃枉法,巧立各种名目,肆意收取百姓的保护费、苛捐杂税,且数额巨大,百姓们的生活自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