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
此时,丞相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站了出来,他那一双眼眸犹如寒星般闪亮,直直地刺向南长安,义正言辞地说道:“南国师,你就莫要再狡辩了,你所做的那些坏事,自己心里应当如明镜一般。”丞相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严厉,仿佛要将南长安的灵魂看穿,
“这张字据可是在青龙县衙升堂当日,刘彬在那公堂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承认的,彼时在场的黄大人、众多捕快以及围观的百姓都亲眼所见,你以为你能轻易逃脱这罪责的罗网吗?”丞相的声音雄浑而洪亮,在这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中久久回荡, “你休要再妄图混淆视听,颠倒黑白,事实胜于雄辩。”
南长安却也不甘示弱,反驳道:“我承认我平日里是得罪了一些人,官场之中,利益纠葛错综复杂,如同乱麻一般,难免会树敌不少。万一是有那有心人趁机利用刘彬来给我安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呢?
丞相大人,您可不能仅凭这一点,就决然断定是老臣所为啊。”他缓缓摊开双手,脸上竭力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可那眼眸深处却还是不经意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丞相见他这般模样,不禁怒斥道:“南国师,你当真是巧舌如簧,能把黑的都说成白的。如此明显确凿的证据就摆在眼前,你竟然还百般抵赖,你的居心实在是险恶,其心可诛啊。”丞相气得连胡子都微微颤抖起来,那指着南长安的手也因愤怒而不停地发抖。
南长安依旧固执己见,坚持道:“事实讲究的是人证物证俱全,你光凭这区区几个字就说我造反,我自是不服。”他梗着脖子,满脸都是不服气的倔强神情。
一部分官员见南长安如此表态,也纷纷附和起来:“就是,光凭一张字据就要定南国师勾结敌国之罪,这全然不符合情理逻辑,请皇上明察秋毫,还南国师一个清白。”
一位大臣满脸谄媚地看向南长安,那眼神中满是讨好之意,另一位则在一旁频频点头称是。南长安见状,顺势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哀求道:“请皇上明察秋毫啊,不能只凭煜王爷提供的字据,就给臣扣上这不实的罪名啊。
臣一生忠心耿耿,若因此蒙冤受屈,天理何在啊!”他的额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那眼中也溢满了绝望之情。
皇上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目光先看向叶梓煜,而后又缓缓环顾众臣,眉头紧紧锁在一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定夺这棘手之事。
他背着手,在朝堂中央缓缓踱步,时而低头沉思,那眼神中满是纠结与犹豫,时而抬头看向众人,似是在探寻着某种答案。
南长安抬起头,瞧见皇上这般犹豫不决的模样,心中瞬间有了一计。他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皇上,臣愿意以死明志。”
言罢,他猛地站起身来,那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旁边的柱子狂奔而去,其速度之快,让众人都惊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