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必胜!”
“大秦必胜!”
“大秦必胜!”
战士们一个个扬起了手中的武器。
乔松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长枪,以古老而悲壮的曲调高唱了起来: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在这古老的战歌激励下,八千儿郎瞬间红了眼睛,只觉得胸腔中的热血要喷涌出来了。便是那些并非关中的战士,也被这样的情绪所感染,下意识的以各地的口音附和着唱,不,应该是吼了起来。
人群中一副亲兵打扮的墨鸦看着那高举长枪,仿佛神明一样的影子,心里不免叹息:当今秦国有前所未有的秦王,还有这样的公子,列国拿什么赢啊!
“全军出击!”
乔松挥动了长枪,目光越过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落在了那阴山脚下如云彩般绵延十数里的毡房上。
顷刻间,那面代表大秦的旗帜动了。
大地震颤,黑色的洪流再度在这茫茫原野之上驰骋,血腥与杀戮,将再一次在这草原上演。
……
而此时,匈奴王庭之中……
大单于南下带走了部落里大多数的战士和将军,在这里留守的乃是头曼的弟弟——挛鞮摩崖。
这位王族在大哥离开之后,便开启了载歌载舞的模式,除了不敢明目张胆的坐在单于宝座上之外,能享受都享受了。
挛鞮摩崖的如此行为,使得一个人心生不满。
年轻的匈奴王子冒顿站在单于大帐之外,脸上满是阴冷的神色。这时的冒顿还非常年轻,今年才十七岁。
可年轻的冒顿,却已经生的极其雄壮,两只粗壮的胳膊显得那巴掌大的臂环都如此袖珍。更让人吃惊的是,他那一双眼睛,就好像雄鹰一般。
“王子,你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在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从冒顿不远处传来。
来人是一个身材极其高大的人。
冒顿已经身高九尺,可此人比起冒顿来还要高出一头。这人留着一把花白的胡子,一张苍老的脸上满是风霜,一双手臂比成年人大腿还要粗,长度过膝,双手十指更是宛如胡萝卜一样。
这是标准的匈奴射雕手的体型。
而他身上背着的那一把鹅蛋粗细,仿佛玉一般散发着莹莹的光泽的白骨长弓更是表明了他的身份——此人便是那射伤白凤的匈奴第一射雕手,头曼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