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的朱雍槺,看了看旁边的李晋王,发现后者也是双目黝黑,精神略微疲惫,点了点头,非常满意他们的本分和努力。
一个军事集团的成型,肯定都会经历无数波折的磨合阶段,先干了再说,错了就改进,文臣武将和佐吏各司其职。
“监国过誉了,末将不敢居功”
听到夸奖的李晋王,脸色一秉,赶紧站出来,谦虚的拱了拱手。
昨天的那一战,李定国是不服也得服了,想当初他带着3万兵马南下,一路拼死拼活的,伤亡了近万人,最后只能止步锡箔江。
这个岷王监国倒是好,一路攻城掠地,把上缅甸的所有城池,全部收入囊中,至于锡箔江吧,一个突击就冲到了阿瓦城,这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你啊”
看着小心谨慎的李定国,朱雍槺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他苦笑的说道:
“晋王啊,功是功,别谦虚了”
“对了,昨日一战,收获如何?盘点了清楚了没?”
这可不像是战功赫赫、威武不凡的李定国啊,自从被收缴兵权后,一反常态变的谨小慎微了。
看上去,不知道以为朱雍槺会吃人似的,如果真的要弄死,早就出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回监国,缴获不小啊”
“首先是俘虏,咱们的骑兵突击太快,总共抓了六千多,包括他们的禁军2千,土司杂兵4千多,阵斩的首级就有1.2万”
“缴获了200头大象,金银8万两,米粮大豆12万担,大小火炮30多门,铁炮大铳3000千杆,其他的甲胄兵械还在清点当中”
顿了一下,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儿子李嗣兴,再看了看监国,李定国抿了抿嘴,继续说道:
“对了,还有一事,小将祁磊的骑兵冲在最前面,生俘了缅王最小的御弟德钦纽亚,可惜跑了莽白那个老狐狸”
说实在的,李定国跟在监国身边十几天,不用带兵打仗,也不用忧心军队后勤米粮,更不用考虑朝廷大事和朱由榔,反倒是落了个全身轻松。
当然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回想这么多年来的得失,不说别的,至少培养儿子方面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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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子随军被满清生俘砍头,嫡次子李嗣兴跟白绘差不多,一事无成,看看人家祁三升的儿子祁磊,现在都斩将夺旗了,直接生俘一国王侯。
“哟,可以啊,这个祁磊出息了”
听到祁磊立功的朱雍槺,眉头舒缓,大声夸赞,这可是亲卫营出去的人才啊,也算是老油子教导有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