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自己就被身边的一个人给予了相当猛烈的一记重击,疼得朝云昔有些直不起腰来。
理论上来讲,这个时候背后给与自己的束缚早就已经算不上什么无法摆脱的折磨,他理应可以相当轻松的将其挣脱,然后给予这群试图开始折磨自己的人一点颜色看看。
但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那捆绑自己的东西,就像是什么带着魔力的物价一样,似乎在不停削弱自己的力量。
而那个年长些的会说中文的俄罗斯人,此时此刻也并没有像是他在新的岛时那样的和善。
他缓步走上前来,但所做的并不是给自己松绑,放他自由。
朝云昔忽然感受到来自于下巴的猛烈的一脚重踢。
而发出这动作的人,毫无疑问正是面前的这个,给他留下了和善印象的年长者。
随即,他重重摔在地面上,而后所感受到的,是来自四面八方的猛烈重踢。
他几乎因此失去了意识,却被相当俗套地朝身上泼上了一桶冷水,冻得他瞬间颤栗起来。
有人扯住他的头发,使朝云昔能够抬起头看着对方的脸。
那是那个年长者的脸。
“听着,你个狗娘养的,既然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那我也就不用再说你们那种怪里怪气的语言了。”
随后,年长者拽着朝云昔的头发,将他的头重重地拍在地上。
朝云昔感受到了鞋底踩在自己脸颊上的感觉。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做谢苗·扎哈罗夫,以后在叫我的时候要尊称我为谢苗·安德烈耶维奇。”
随后朝云昔又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每次攻击还都伴随着这剩下那五个人发出的对于自己名字的介绍。
“我是安东·列奥纳多耶维奇!”
“鲍威尔·尼古拉耶维奇!”
“这一脚是迪米特里·伊万诺维奇!”
“弗拉基米尔·瓦西里耶维奇!”
“最后是尤里·罗曼诺维奇!”
这像是什么带着异国情调的故事,只不过故事的过程充斥着惩罚和折磨。
此时此刻,朝云昔倒是希望自己能够昏迷过去,可一桶接着一桶的刺骨的冷水,以及反复不断的对于他头部的重击,这都像是一种极端的清醒剂,使他即使是产生了昏迷的念头,也会迅速地被这种刺激弄得烟消云散。
这个过程,究竟要持续多久?他并不清楚,甚至,已经失去了想要挣扎的欲求,总是想着,就赶快让我死在这里就好了,不用再去考虑和顾及这么多乱到让人脑子爆炸的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