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边的窗户那呢!”夏颖莹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道:“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向来不敢睡得太死,刚忽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动静,我开了门缝,正好瞧见李光棍偷偷跑去我卧室的窗口。我怕的不行,又不敢贸然冲出去找你们求救,就揣上刀想把他吓退,结果他一看到我就喊着救命杀人了,我这都还没做什么呢,就让他恶人先告状了!”
她说的在情在理,合乎逻辑,范芬梅一家人听的义愤填膺,纷纷表示会替她作证,绝不会让她蒙受不白之冤。
屋后后的李光棍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气得头顶冒烟,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们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谁恶人先告状了,她故意在这整了两个捕兽夹,还拿菜刀砍我!要不是我躲得快,我这会都在黄泉路上了!”
夏颖莹握紧范芬梅的手,怯怯道:“我那捕兽夹也不是今天才放的,是早之前为了抓老鼠就摆在那了,谁知道老鼠没捉到,倒是让他先踩中了。他三更半夜闯入我家里,还弄坏了我的篱笆墙,我拿个刀防身,难道还错了吗?”
她小脸苍白,双眼通红,一副急需被人呵护的柔弱模样,妥妥的小白花本花。
李光棍在棱平村的恶名已久,范芬梅一家子本就对这老光棍成见已深,这会儿又见到夏颖莹吓成这样,自然是无条件信任她,对李光棍更是深恶痛绝,恨不得直接把人扭去镇上的公安局。
李光棍被噎得了个结实,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索性先不跟夏颖莹理论,转而哀哀地叫道:“你们别光在那杵了,倒是先过来帮我把这夹子弄掉啊!老子的腿都快要断了!”
一群人循着声音绕到屋后,范芬梅走上前,狠狠地朝李光棍呸了一口,“断了才好!没了腿,我看你还怎么造孽!”
其他人也都无动于衷,任由他在那叫得震天响地,就是不肯过去帮忙。
这货一天天正事不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