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罪臣之子,蒙陛下洪恩,非但没有获罪,反而获得爵位。
你不思报陛下隆恩,反倒起兵反叛,如此不忠,天理难容,罪该万死。”
罗页威站在城头,对项翼风大声呵斥,听上去倒像那么回事。
“你休要胡言,我父是否有罪,天地间自有公论,不能听庆德皇一家之言。
再说我拿下凉州,也是皇命难违,一切是按照庆德皇的命令做事,何来反叛一说。”
项翼风淡漠的看着罗页威,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你不要胡说八道,陛下什么时候说让你拿下凉州。
你无父无君,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只会在这里信口雌黄。”
罗页威怒气冲冲的对着项翼风吼叫,把他说成是卑鄙小人,想要以此动摇他的军心。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像你这样的粗浅之徒,又怎么能明白庆泽皇的意思。
庆德皇将我封为凉侯,又把我派到凉州,分明是让我做凉州之侯。
我按照庆德皇的意思做,又何错之有。
你要是真的尊重庆德皇,就应该按照庆德皇的意思,速速开城投降。
你在这里负隅顽抗,才是没把庆德皇放在眼中,是不忠的卑鄙小人…。”
项翼风说的头头是道,尽管是强词夺理,但是听上去像是那么回事。
凉州配凉侯倒也能说得过去,庆德皇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罗页威被怼的哑口无言,有心想要反驳,却发现无话可说。
“没想到武信侯威风一世,却有你这么个牙尖嘴利的废物儿子,说你是虎父犬子,都是抬举你了。
本将军今天就让你知道,能说会道是没有用的,实力才是硬道理,有本事才可以为所欲为。
武信侯那个蠢材,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才落得这个下场,真是愚不可及。”
罗页威说不过项翼风,不由的恼羞成怒,要用拳头解决问题。
“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怎么会晓得我父亲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