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人阻止,他偏要去做成功!
有人在任府门前被撞死,百姓纷纷议论,是不是任以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搞的这人家破人亡,心存死志。
“嗡嗡”的议论声悄然响起,围观的人根本不怕任以虚听见,甚至还有人直言不如让任以虚当众展示医术,好还他自己一个清白。
说话的人自然不安什么好心。
前来任府,准备与任以虚商讨的张太医和曹御医,在后面听到那声音直了眼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太医人老成精,自然明白,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任以虚。
有心避开,明哲保身。
到底是不忍,任以虚这个苗子,因此被埋没,张太医动了。
在张太医动之前,曹御医先动了。
曹御医认为自己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又想到酒精问世,以及天花疫苗,若是真的研制出来,救世之功功不可没。
“荒唐!”
曹御医挺身而出,仗义执言,直指说话之人。
“任以虚的医术,众所周知,尔等享受了酒精的便利,竟然还来质疑!根本就是忘本!”
那人是被派出来的棋子,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着任以虚或者他这一系的人提出来,他好出来反驳。
因此王御医一开口,那人立刻整理衣服,上前一步,义正言辞道:“我们只讲事实,只讲证据。”
“王御医质疑任以虚,所以王御医被杀,王大少爷带头闹事,固然不对,但是王大少爷也死了。”
“还有刚刚的那个人,宁愿自杀纰漏任以虚的罪责,这是为何?”
说话的人看似义正言辞,实则问题尖锐又剑走偏锋,将问题往任以虚身上引,甚至不给丝毫喘息的空间。
曹御医认知到问题所在,立刻改变态度。
说话的人,却滔滔不绝,直指任以虚罪状。
“我等并未怀疑任先生的用心良苦,但是烈酒本就易燃,酒精岂不是更加容易点燃?任先生可有提醒?”
“天花传染性极强,任先生字字句句为民,可能百分之百保证天花不会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