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虚拍拍王御医的肩膀,一脸同情:“王御医,你我赌约,愿赌服输!”
“陛下下旨让你道歉,并未规定时间,王御医都生病了,真是让楚某深感抱歉!”
围观的街坊邻居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感情是王御医挑衅,所以虚才不得不提起赌约。
其中一人甚至开口道:“愿赌服输!”
王御医眉头一跳,赶紧阻止任以虚继续“胡说八道”。
而任以虚疾言快语的又是道歉:“都怪我,不该在王御医挑衅时,提出赌约!”
“都怪我,不该研制出来酒精,但是这酒精用途甚大,还请王御医体谅!”
有街坊听出来,任以虚这是故意的,立刻跟着起哄:“任先生有什么错?太优秀,被人嫉妒吗?”
王御医本就高烧,任以虚语速又快又清晰。
王御医想要扭转局,面都没有机会,当下被气的吐血。
众目睽睽之下,被气的吐血,王御医眼睛一翻,想要晕过去。
任以虚立刻挥手,让管家把王御医平放在地上,又命人拿来几根银针,高声道:“快快!再晚了就来不及了,把我最大号的银针拿过来!”
“昏迷”中的王御医听到,任以虚说最大号的银针时,忽然有一种不祥预感。
“来了来了!”
管家也是个人精,大叫道:“最大号银针来了!”
王御医眉头一跳,悄悄的睁开眼睛,看到那最大号银针时,王御医瞬间瞪大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了起来!
速度之快,让周围的街坊邻居,差点反应不过来。
众人哄笑,王御医脸色涨的通红,对着任以虚拱手道歉:“任先生说的没错,愿赌服输,是我嫉妒任先生,抱歉!”
怎么就道歉了?
任以虚有些遗憾的摆摆手,不甘心的问:“王御医,真不用我给你扎两针?”
“不用!”
王御医赶紧摆手,那么粗的银针,一针下去要了老命了!
“那行吧,我原谅你了!”
任以虚摆摆手,语重心长的劝道:“王御医,山外青山楼外楼,总要给年轻人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