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连忙上前,拱手行礼道:“大官人,承蒙款待,李某感激不尽。今日便要启程,特来向大官人辞别。”
柴进微微一笑,回礼道:“兄弟客气了。此去阳谷县,路途遥远,兄弟可要多加小心。若有需要,随时派人来告知为兄。”
李继点头应道:“大官人放心,李某定会小心行事。”
言罢,余光扫向柴进身后的武松,但见武松嘴唇微张,似要说些什么,却又碍于自己身份低微,将话吞了回去。
柴进见状,朗声笑道:“哈哈,二位这般眉来眼去,倒真让柴某有些尴尬。”
“昨日酒席宴前,为兄曾说过,我这府中护院任你挑选。这武松么……为兄便将他送与你了,让他好与你做个护卫!”
李继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轻叹道:“柴大官人美意,小人自是乐意,但不知,这武松兄弟是何意愿呢?”
言罢,李继与柴进纷纷望向武松,但见那武松眼前一亮,随即面露喜色道:“小人求之不得,愿随李大人。”
柴进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既如此,那李大人此后的安危,便交由你武松照料了!”
李继紧紧握住武松的手,眼中满是喜悦之色,心中暗自思忖。
后世对武松的评价虽有褒有贬,然此人步战之能堪称举世无双,日后若有他相助,我那宏图伟业必能初现眉目。
想到此处,李继一把拉起武松,大步迈向马车。
武松声如洪钟,朗声道:“小人性直且豪放,时常在言语上唐突他人,日后还望哥哥多多海涵。”
李继仰头大笑:“无妨,似兄弟这般性格豪迈又实心眼之人,世间实不多见了……”
此时,时迁坐在车上,满脸不耐,嚷道:“哥哥,此去路途遥远,我们何时启程啊?”
李继微微沉脸,抬手指向车上的时迁,斥道:“又不是赶着去投胎,瞎催个什么劲儿?”
两人刚要上车,只听身后的柴进高声呼喊:“二位且慢!柴某的一番心意,千万要收好。还有,我与那阳谷县令的书信,定要交予他。”
言罢,只见随从将包裹递至近前,青梅双手接过,李继连忙躬身施礼:“多谢大官人!”
柴进望着几人离去的身影,久久伫立,不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