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徽莘安慰小涩,心里也很担忧。
众所皆知的事,陈徽莘也知晓,奴才,被人打死,就打死了,起不了东风。
只能在心里祈祷小七挺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次日,王柱贵府的神堂下,跪着一个小女孩,摇摇欲倒。
“奴才求夫人,让二小姐起来吧!已经惩罚了二小姐空腹,跪了一夜一天。”
“是啊!老奴,请求夫人。”
小七娘亲,小七奶奶在陈徽莘面前卑微地请求,不要再惩罚二小姐了。
陈徽莘面无表情,铁了心要狠狠惩罚小宛,冷冷地道:“劣女,屡教不改,该惩罚,亲家奶奶,亲家,请你们不要再为其求情。”
“夫人,小七命大,偶遭小难,有村郎医治,不会有事的,请夫人不要再让二小姐遭罪了。”
奶奶仍然在求道。
“小七什么时候能走路,劣女什么时候起来。”
陈徽莘说完,转身走开。
奶奶无奈,叹了声,道:“小七娘,去告诉小涩,时刻关注小七的身体状况,老身想办法让二小姐先吃些东西。”
“是,娘。”
小七娘马上去找小涩。
……
卢州捕头墨子翰,驾马赶到驻扎在十字路口的虎牙军,直接让虎牙军守卫在前领路,进大将帐篷里。
坐在将军座上的皮将军,见是墨子翰,并没有起身相迎,皮笑肉不笑地与墨子翰说了几句客气话后。
故而又问道:“墨捕头,又因何事来十字路口找皮某人。”
墨子翰左右看看,示意皮将军,让手下走出帐篷。
皮将军会意,心里对卢州捕头墨子翰,并没有放在心上,心里明白得很,卢州捕头还没有权力逮捕自己,除非,他想死。
于是让手下都走出账簿,问道:“墨捕头,现在只有你我,可以说了吧!”
墨子翰马上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郑重:“将军亲启。”
皮将军看完密信后,沉思了三盏茶的时间,瞧了瞧墨子翰,心里明白,朝廷有人要弹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