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桀听闻博望侯抵达雁山关的消息时,他的脸上顿时洋溢出喜悦之色,兴奋地问道:“什么?我父亲来了?他现在人在何处?”
兵士迅速回应道:“禀告大将军,博望侯已到雁山大营,此刻正在休整。”
站在一旁的赵奕哲,微微蹙起了眉头,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他深知雁山关此刻并无战事,博望侯作为朝中重臣,突然来此,必定有所缘由。
“眼下边关太平,博望侯怎会突然来雁山关?”赵奕哲的声音中透露着不解和好奇。
东方桀则显得信心满满,笑道:“定是父亲想念我,特意前来探望。”
赵奕哲点头赞同,随即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一同前往大营,一来可以拜见博望侯,二来也可趁机打听一下京中局势。”
两人达成共识后,便一同走下城墙,翻身上马,往大营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到雁山大营,暮色已至,营帐内的灯火已经点燃,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中摇曳。
赵奕哲与东方桀脚步匆匆,走进了博望侯东方曜休息的营帐。
只见营帐内,博望侯早已等候多时,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凝重,显然有要事相商。
赵奕哲与博望侯一番寒暄之后,便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知道博望侯此次前来雁山关,有何要事?”
博望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殿下有所不知,上京出大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赵奕哲和东方桀的心头。
东方桀闻言,心中一紧,急忙追问:“父亲大人,出何事了?”
博望侯眼中闪过一丝沉痛,“陛下病危,赵国的天,怕是要变了。”
赵奕哲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啊?我父皇……他得了什么病?”
博望侯沉声道:“陛下身中西梁剧毒龙草香,眼下已无力处理朝政。朝中大事,已交由镇北王代行皇权,主持大局。”
赵奕哲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不已,他深知龙草香的毒性之烈,不禁失声道:“这……这怎么可能?我父皇他……他中了龙草香之毒?那岂不是命不久矣?”
博望侯点了点头,沉声道:“陛下病危的消息,目前已被严密封锁,只有众皇子和少数大臣知晓。我此番前来,便是要早作谋划。”